惯。”白培德回答。
“我们平时比较忙,童童现在也在坐月子,没空陪你,白玉龙整天的训练量也大,更没时间陪你,你不要见怪。”蓝景山说。
白培德呵呵一笑:“你放心,我还没有老糊涂,对于孩子们的事业,我是一惯支持的,绝不会抱怨,更不会拖后腿。”
这一说,蓝景山也爽朗的笑了:“要是天下所有的人,都象你这样明白整理,懂大是大非,这个天下,也就太平了。”
笑过之后,他问着白培德:“如果在这儿无聊了,也可以见见你的那些老朋友。”
白培德一听,果然在这个问题上等着他呢。
果不然,就听得蓝景山继续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老爷子,居然跟胡志中这些医学泰斗是故交。”
“也谈不上,只是以往有过几面之缘罢了。”白培德把过往轻描淡写的提过。
他越是淡定从容,蓝景山越是心生感概。
“真是难为老爷子了,为了蓝胤,特意去找这些只有几面之缘的人。”
蓝景山要查这样的消息,是极为容易的,早上看见白培德上了胡志中的车出门,他就立刻派了人查探这事,自然而然,也就清楚了白培德跟胡志中的交情。
白培德见他识穿,也没必要再打太极了。
唬唬外人可以,真的在蓝景山的面前,没必要撒谎,人家一军之长,搞点什么情况搞不倒?
真要查,说不定,祖宗十八代之类的,都要弄得一清二楚。
所以,白培德停了脚步,背着手,一脸正色道:“我也不光是为蓝胤,我也是为了白童,我们这些当长辈的,自然是希望他们能好好的。现在蓝胤这样,当然是抱着不肯轻易放弃的思想,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我也总得去试试。”
蓝景山向着白培德庄严肃穆的敬了一个军礼:“失敬了。”
“只是,现在希望还是渺茫,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白培德说。
蓝景山想了想,终于是跟白培德兜了一句底:“其实,我们都知道现在的问题关键,是缺少精密的设备仪器,才让蓝胤手术的成功率这么低。所以,我们已经联络了好几路人马,努力设法,看看能不能搞到这么一批设备。”
作为高层,他们当然不可能真的听过这些医学专家的意见后,就对蓝胤的病是听之任之。
他们已经在暗地里操作,不管采取什么迂折的方式,都要努力的搞到这么一批设备。
只是,这种事,不能对外面明说。
所以,才会让人感觉,似乎蓝胤眼睛伤了,大家都感觉没戏了,已经放弃了对蓝胤的治疗。
对于蓝景山的坦诚布公,可是说是把一种很机密的事,都跟白培德坦白了。
白培德倒有些不好意思藏私了。
别人这么开诚布公,甚至有一种出卖军事机密的感觉,自己也不好藏着掖着。
所以,白培德把他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我在国外还有一个旧友,她在说,她要努力帮着搞到设备,也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现在说成不成,还为事为早。”
可这消息,对于蓝景山来说,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真的?那我们应该安排两人过去接应,这样好增加事情的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