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蔡中恒的豪车上,孙阳满脸严肃的听着蔡中恒叙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作为云海出了名的中药世家,蔡家一直都在做中药材种植和收购加工的生意,经过家里几代人的共同努力,逐渐成为了云海最大的中药材供应商。
作为华夏最早开放的口岸,云海的商业一向繁荣,俨然是除了沪上之外,南方的第二大经济发达地区。
蔡家是开放的最大受益者,随着国家海贸的发展,蔡家率先开始做中药材出口的生意,很快便和药王集团搭上了关系,成为了其手下比较稳定的供应商之一,两家已经合作了二三十年。
随着华夏在世界上占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中药和中成药,也随着华夏人在世界范围内的活动,开始变成了全球都畅销的产品。
尽管国内有很多人都对中药腹诽满满,说那不过是掺杂了封建糟粕的伪科学,根本没有任何科学的临床试验数据,就连以中药理论研制出来的青蒿素,也被套上了西药的外衣。
尽管国内的喷子,已经把中药喷到了连垃圾都不如,但是,靠着自己超过上千年的历史,以及那些连最先进的医疗科学都论证不了的临床疗效,中药在世界上的销量每年都以坐火箭的方式增长。
在这种情况下,药王集团靠着自身在中医药上超过上百年的底蕴,逐渐垄断了除华夏以外所有国家的中药和中成药的贸易,作为梅家的重要合作伙伴之一,蔡家也是挣的盆满钵满。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贸易的缺点也开始逐渐显露出来,蔡家对于药王集团的依赖越来越深,以至于到了现在,蔡家的收入,至少超过九成以上的收入都来自于药王集团。“蔡少,恕我冒昧,这样的贸易结构很危险,一般而言,一家公司如果健康发展的话,八成以上的销售利润必须要有四五家公司分摊才合理,任何一家客户的销售额,都不能占到公司总体利润的五成以上。
”
幽姐雪白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作为一名从小就对公司经营感兴趣的女强人,她敏锐的嗅到了蔡家当前的危机。
虽然表面上看来,他们依旧是云海药材种植和销售最强的公司,但是,由于对药王集团的太过依赖,使他们完全变成了药王集团的附庸。
简而言之,那就是蔡家的命运,几乎完全掌握在了药王集团手里,一旦药王集团结束这种合作关系,那么蔡家必然要被连根拔起。
“你说的没错,我也不知道家里的那些长辈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连这么危险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蔡中恒叹了口气,看向幽姐的眼神里满是赞叹与佩服。
这个女人果然有见识,说出来的话也是句句诛心,孙阳这家伙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随便找到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妖孽。
“蔡少也不用太过苛责公司的那些管理者,毕竟公司的本质就是要盈利,没有人会放着大把的钱不去挣。”
幽姐低声安慰着蔡中恒,美眸却直接定格在身旁的孙阳身上。
这家伙,就是她口中的傻蛋,虽然一身的能力深不可测,可是,这家伙似乎对于钱,真的没有其他人那么大的兴趣。
“挣钱,挣钱,一句挣钱,就可以把我们蔡家老祖宗上百年的基业卖给外人,真不知道他们脑袋里都装着什么东西。”
蔡中恒气急败坏的拍了一把身边的真皮座椅,目光中满是恨意。
“好了,烂菜头,你就算再怎么发脾气,也没有办法改变当前的状况,我们不如还是来看看到底如何渡过眼前的危机吧。”
孙阳从身后抓住了肩膀。
“都是自己兄弟,你放心,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死猴子,还是你对老子好,不像我那位未婚妻,知道我家出了事,这么多天都没给老子来过一个信息,死猴子,要不,你去和那个什么贞妹子说说,干脆跟了老子得了。”
蔡中恒的声音很贱,这家伙就是个典型的贱货,哪怕此时情况危急,说不到两句话,立刻就回到了自己原来的节奏上。
“烂菜头,你还是和我说说你家的事情吧。”
孙阳满脸无语的看着他。
“说起来还是和这次的药王祭有关。原本梅家的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的关系特别好,所以我们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就不算不参加药王祭,也能取得一些药物的供货权。”
蔡中恒叹了口气。“可是现在梅家的老爷子不知道到底抽了什么风,今年居然给我家传来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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