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候因为褚雨宣,他堂堂泰城由内到外最有格调的贺太子硬是痴成了褚雨宣屁.股后面的一条哈巴狗,当狗的时候他绝对是个忠犬,却仍被主人一脚踹开了。
今时不同往日,他必须艹出个高冷霸道总裁‘人’设!妈的!
重新来到十二楼,贺南让人打开会议室后门,整理下衣摆屡屡心跳,沉步走了进去,然而他没想到是,他进门时,褚雨宣正站在PPT演讲台上演说竞选方案。
看着褚雨宣的完美侧颜和扭出漂亮线条的白嫩脖颈,贺南的心脏受到十万吨撞击!
他的冷冽眼和禁欲脸一秒破了功,瞬间浮现出野兽般波涛汹涌的欲望,差点没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把人扯进怀里,像以前每次抵死缠绵时狠命舐咬褚雨宣甜嫩多汁的脖子,向全世界宣布这个人只属于他。
他妈的,怎么可以生的这么漂亮,简直就是犯规,尤其是那一张一翕的小嘴和着自带低音炮的磁性声音,把他激的浑身发烫,恨不能堵住褚雨宣的嘴唇,撞开他的牙齿,用舌头在里面尽情搅绕,粗暴的,恣肆的,逼得褚雨宣哭泣求饶。
艹,刚才那一枪白打了!
“根据贺氏公司在祈安市开发的帝景天宬的绿化面积,我公司可在三个月,也就是九十天内保证完成交工。”对着幻灯片说完这一段,褚雨宣习惯性扭头看一眼台下人的反应,却赫然对上贺南高大的身影,他大脑嗡的一声,手上的感应笔翛然掉落。
膝盖软了软!
听到‘噹’的一声,贺南刚毅的唇角随之勾起微妙的弧度,似乎对自己给褚雨宣造成的视觉冲击感到满意。
以刘总监为首坐在前排的领导班子也顺着褚雨宣的视线看到了不请自来的贺南,领导班子连忙起身,刘总监更是边离席边对众人介绍:“贺总,这是我们贺氏公司……”
“坐下!继续!”连下两个命令动词,贺总双臂环胸靠墙而站。
“是。”刘总监嗅到贺南身上传出的杀气,喉头滚动了一圈,屁股战战兢兢的重新着了椅座。
来人语气威严霸气,高大伟岸的身上,穿着熨烫的一板一眼的白衬衣黑西装,比三年前更桀骜英武,让人不容忽视。
褚雨宣收回目光,有些恍惚的弯腰捡起感应笔,当他再次转身看向幻灯片,眼睛已然模糊,好在他是专业出身,方案也是他亲自整理的,寻着记忆:“……验收后,保期保活为三年,我公司在此期间会对工程做出一级养护管理……”
然而,慵懒的站在最后一排的贺南高冷人设还没操起来,突然看到努力背对他的褚雨宣裤子下有个指甲大的红痕,他脑子懵了一下,飞快扯着身上的西装外套,大步走到演讲台。
褚雨宣听到台下的抽气声,回过头来,就看到一边脱衣服一边大步朝他走来的贺南,那姿态那眼神简直和大学时毕业典礼上上台霸吻他时一模一样。
褚雨宣吓的往后退:这个疯子要上来干嘛,我操!!
然而,这次贺南不像当年把外套甩了,而是一边握住他的肩膀把他扯进怀里,一手把西装外套摁到他的后腰,遮住他的屁.股,然后不待他回神,就把他抱了起来。
褚雨宣眼睛还来及眨一下,人已经被贺南抱出了会议室。
褚雨宣在贺南怀中挣扎,抓住贺南的领口,“贺南,你想干什么!”
“闭嘴!”贺南重重握住褚雨宣的翘股,粗喘着气,面色狰狞:“再动,我在这儿干你信不信!”
褚雨宣屁股一疼猛地闭了嘴,他被贺南脸上的凶狠劲儿骇到了,瞪着贺南的眼底依旧带着受辱的羞恼,但推阻在他肩头的手不自觉软了几分!
贺南的本性和他说出来的话一样,又糙又硬,他们在一起两年,褚雨宣再清楚不过。
四年前,贺南在大学操场吃飞醋后警告他,再和某男生说话就在操场上当众操他,后来他不小心又惹贺南吃醋,贺南当晚就把他压在了操场边的柳树上。
那天,他第一次见到温柔以外的贺南,简直比传闻中更可怕,那么点儿醋意就仿佛把贺南深藏的暴虐因子全都炸了出来,让他把他的身体掰折成不可能,像战场上杀红眼的长胜将军,又像是发了疯的野兽,疯狂暴力,漫长激烈的撞击让他第一次在贺南面前哭着求饶,腿被贺南从肩头放下来的时候早已失去直觉。
锁骨上的牙印就是那晚留下来的,当时他颈前被这狼崽子咬的血肉模糊,第二天出门别提多拉风,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褚雨宣仍心有余悸。
进了电梯,贺南低头看褚雨宣发红的冒出湿气的狐狸眼,心头突然有几分不忍,尤其是怀里的分量比以前更轻了几分,让他甚是心疼。
深望了褚雨宣一眼后,贺南抬头定定看着电梯门,电梯门一打开,他便抱着褚雨宣大步走往休息室。
助理看到贺南抱了个人上来,吓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反应过来后连忙跑到贺南前面帮忙开门。
助理没有贺南动作快,贺南一脚踹开房门后大步朝卧室走去,狗腿子这次跑的更快了。
“滚!”
助理吓的腿一软,还没滚远,就听到贺南又喝道:“去买卫生棉棒,RSD FCARF牌的!”
僵硬在贺南怀里的褚雨宣身子一颤,下意识的瑟缩小花,猛地传来一阵湿热,脸颊蓦地发热。
踹开卧室门,贺南大步走到床前把褚雨宣放上去,然后蹲在他身前解他腰上的皮带,声音不自觉温柔:“肚子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