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啊!总是会做一些让我们意外的事,你还记得吗?从小就是。”霍漱清道。
“可是,这样的意外,真是没人会喜欢。”覃逸秋道。
“是啊!”霍漱清叹道,说着,他走到了覃逸飞的身边,用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拉住覃逸飞的手,弯腰注视着覃逸飞,道,“小飞,不要再和我们开玩笑了,要赶紧醒过来,知道吗?我还等着你一起去天山牧场骑马,你一定要来,记住了吗?不要让我等太久啊!”
覃逸秋看着这一幕,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流了出来。
是啊,不想等太久,谁都不想等太久。
“小秋——”霍漱清叫了她一声,覃逸秋赶紧擦去眼泪。
“小飞出了这样的事,覃叔叔和徐阿姨心里很难受,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们。”霍漱清道,覃逸秋点头。
“我知道你也难受,可是,现在这个关头,你不能倒下去,你要把覃家撑起来。”霍漱清叮嘱道。
覃逸秋含泪点头。
霍漱清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而是当做了覃家的一份子,这对于处在如此变故中的覃逸秋来说,是个巨大的支持。
“至于这次的车祸,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是谁让小飞变成了这个样子,我霍漱清答应你,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绝对不会!”霍漱清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覃逸飞,道。
覃逸秋望着他,靠着他的肩,闭上眼睛,泪水流了出去。
站在病房外面的罗正刚看着这一幕,深深闭上双眼,罗文茵轻轻拍拍他的肩,罗正刚睁开眼望着姑姑。
“发生这样的事,小秋的压力很大,她一个人很难撑起来,你要照顾好她,知道吗?”罗文茵道。
罗正刚点头。
“迦因呢?她没事吧?”罗正刚问姑姑。
罗文茵摇头,道:“我之前还担心她会接受不了小飞的事,担心她会——”
“做出什么事影响了她和漱清的感情,是吗?”罗正刚道。
罗文茵点头。
“漱清不是那样的人,小飞是他的弟弟,他不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罗正刚道。
“这个我知道,可是,很多时候,一个人嘴上不说的,并不一定心里不想,谁都没有办法看清楚别人的内心。”罗文茵道。
罗正刚望着这个心思缜密的小姑,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以为小姑是很信任霍漱清的,而可是没想到——
是啊,在小姑这个地位,如何完全信任一个人呢?所有的情感,几乎都是利益纠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得保证曾家的利益最大化,保证她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为了这个目的,就必须随时做好多手准备。
“现在覃家遇上这样的事,小秋是个女人,她的确是很坚强很有能力,可是,现在你必须站出来,帮着她挺过这一阵。”罗文茵说着,神情严肃地盯着侄子。
“这个是自然的,小秋是我——”罗正刚道。
罗文茵摇头,压低声音,对侄子道:“我知道你和小秋感情好,可是,你岳父这里,你觉得你和漱清谁更重要?他更看重谁?”
“漱清——”罗正刚喃喃道。
“我跟你说,你一直没有机会在你岳父面前表现出你是一个可以让他依靠的晚辈,一个可以让他放心把一些事交付给你的晚辈,可漱清不是。你岳父一直培养漱清没错,可是,漱清的方方面面都让你岳父放心,漱清做事很稳重得当,你呢?”罗文茵道。
罗正刚不语。
“正刚,姑姑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可是,一个人光是老实是绝对不能承担大事的。小飞现在这个样子,将来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正常,覃家的未来,你觉得你是要把它交给漱清还是覃东阳?”罗文茵低声道。
罗正刚没有回答,低头。
“你岳父现在去了沪城,等过上两年,如果没有意外,他就会进京。覃家的产业,你岳父这么多年积累的人脉和财力,你要想办法让他交给你一些,让你成为他的心腹,明白吗?”罗文茵道。
“可是,小姑,我,我对这些没兴趣,我——”罗正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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