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女性,我们都不知道的,带来给小飞见见相处一下,看看他能不能从迦因的这个情感里面出来。如果不行,那你就找个像迦因的女孩子,先,先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再——”父亲道。
覃逸秋点点头,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试试总是没错的。”父亲道。
“嗯,我知道了,我试试吧!”覃逸秋道。
父亲轻轻抚摸着覃逸秋的头发,覃逸秋望着父亲。
“我家丫丫啊,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大的人了。”父亲叹道。
覃逸秋笑了,道:“爸,您知道您缺席父亲的角色多少年了吗?”
“是啊,爸是做不好,真的不好。而你妈呢,这么多年也一直在照顾我,就让你辛苦太多了,明明你该是让父母照顾的,而不是你在照顾着咱们这个家。”父亲道。
“爸,您这是怎么了,突然——”覃逸秋笑问。
“我准备从华东省调走,漱清建议我去沪城,首长的意思也是让我去沪城。”覃春明道。
覃逸秋愣住了。
“前几天沪城的事,你知道的吧?”覃春明问。
“就那个死了人的——”覃逸秋问,父亲点头。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过那边的工作有些问题,昨天又出了事,首长就希望换个人过去,漱清建议我去。”覃春明道。
“哦,这样啊!”覃逸秋道。
“你妈也和我一起过去,所以这阵子我们都很忙,小飞的事,要托付给你了。”覃春明道。
“没事,我懂,爸,你们忙你们的,我和小飞会好好谈的。”覃逸秋道。
“爸爸亏欠你们的太多了,特别是你,让你承担了很多我和你妈应该承担的责任。”父亲道。
覃逸秋摇头,道:“爸,您别这么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覃春明深深叹了口气。
“那么,您是不是要带着漱清一起过去?”覃逸秋问。
“漱清说他不去,他让我带曾泉。”覃春明说着,示意女儿一起往外走。
“曾泉?曾泉可以吗?他的级别不够——”覃逸秋道。
“曾泉和希悠的现状,他也不能去别的地方。漱清说他之前提出要去边疆的,你小姑父不想曾泉和希悠离婚,所以肯定不会让曾泉去,可是要给曾泉换地方,现在只能是我这边了。”覃春明道,“而且,现在不管是谁换去沪城,也只是一个稳定的作用,承上启下,书记不是重点,市长人选才是关键。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小姑夫要么会让曾泉去沪城做市长,要么就会让——”说着,覃春明顿了下。
“谁?”覃逸秋问。
“姜毓仁!”覃春明道。
覃逸秋想了想,道:“姜毓仁倒是很有可能,方书记这几年把他扶持的很厉害。这个节骨眼上换人,小姑夫肯定会重推他的。”
是啊,的确如此。
“那么漱清呢?难道就真的不动了?”覃逸秋问父亲,“小姑夫不会完全按着漱清不动吧?就从政经历和执政能力,漱清在姜毓仁和曾泉之上——”
“是这样,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漱清啊,可能会去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你小姑夫可能都有安排了!”覃春明说着,叹了口气。
“想不到的地方?会是哪里?”覃逸秋问,父亲却没有回答。
覃逸秋是想不到霍漱清的人生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在这个剧变的时代里,每个人的命运都会在转瞬之间改变。不管是霍漱清,还是曾泉,抑或是姜毓仁。
回到了曾家的霍漱清,下了车就直接去了岳父的书房。
果真,到了这个点,曾元进还是没有休息,一直在等着霍漱清。
坐镇吏部尚书多年,从没有在这么急促的情况下对高层领导进行大范围调整。虽说这个会议室今晚紧急召开的,可是在近两个月里,首长就和曾元进谈过几次,让曾元进着手选择合适的人选。曾元进的心里大致是有个规划的,首长也是听过他的大致安排,并没有太多的异议。
可是,人员安排,向来就是个利益平衡的过程。对于曾元进来说,想要把符合首长心意的人安排到合适的位置上,让那些人可以真正去工作,实践首长的治国理念。同时,又要综合其他派系的要求,安置他们的人马,让每个位置都被牵扯稳定着,着实困难。霍漱清敲门进来的时候,曾元进就在头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