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离开了,如果和他分开了,就再也不会有人说“脚不要冰了”这样的话吧!
她苦笑了,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不知道坐了多久,好像是眼泪都没有了,她站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还在吗?阿泉,他还在吗?
手放在门把手上,久久却是不能动。
他一定是很恨她的,她和他争吵,她和他离婚,他一定很恨她的啊!
可是——
低头,看见的依旧是自己光光的两只脚。
心头,不觉间疼了下。
于是,她推开了门。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一盏落地灯亮着,照着床头那么小的一点空间。
即便只是那么小的一点,她也看见了他躺在那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走了过去,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站在床边,看见他眉头蹙动着躺在那里,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空的XO和杯子。
他喝酒了。
而且,他醉了。
阿泉——
她在心里叫着,抬手抚上他的额头。
好烫!
他,感冒了吗?发烧了吗?
她赶紧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伸进胸前,果然,他的身体好烫。
“阿泉,阿泉?”她叫着他。
他却推开她的手,翻了个身。
“希悠,别闹了!”他说着。
她怎么放心呢?他发烧了,这么烫的。
这家伙,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
她这么想着,可是不能放着他不管。
赶紧跑出去找医药箱,找到了退烧药。
“阿泉,阿泉,来,吃点药,吃药,你发烧了。”她说。
“不要闹了,希悠,我要睡觉。”他说着,推开她的手,尽管他并没有怎么用力,因为也没有什么力气可以用。
怎么办?这家伙怎么这么固执啊?
再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真是烫的惊人。
不行,赶紧降温吧!
家里也没有酒精了,她跑到一楼的酒吧里,从酒架上取了一瓶XO下来,抱着医药箱里的纱布就跑上楼了。
拉开他的衣服,把酒倒在纱布上,开始给他擦。
可是,纱布太少了,她又跑进浴室去拿了一条毛巾出来。
他不停地摇头翻身,看起来很痛苦。
病人这样不配合,她就更难处理了。本来他就个子高,她力气小。
“阿泉,阿泉,没事的,很快就好了,阿泉——”她说。
他睁开眼,好像是看了她一眼,对她笑了下,摇摇头,道:“好了,我没事了,我只想睡觉,睡觉——”
她只是解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了前胸,这么擦着也不管用啊!而且,酒精这东西,本来就不能多擦的,特别他是喝醉了的人,万一皮肤吸收了过量的酒精,让他中毒了怎么办?
在地上走来走去,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行,继续擦吧,把裤子脱了——
她这么想着,赶紧去给他脱,可是,手一碰到某个坚硬的时候,她突然怔住了。
他们是夫妻,而且也有过夫妻生活,虽然不是很频繁,可是,那个东西,对她的刺激,还是,还是——
她像是初次碰到异性身体的少女一般,心儿噗通乱跳着,面红耳热,真是——
这样做很不好,她知道,可是,可是,她——
他醉了,他睡着了,他醒来后不会知道的,所以,没关系的吧!
无法抵抗诱惑的方希悠,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睡裙,钻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冰凉,碰到他的时候,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噫,越发紧密的抱住了她。
方希悠的心颤抖着,她害怕,也憧憬着。
她并不是性冷淡,她也,也想享受被他拥有的感觉,也想和他合二为一,也想——
顾希刚才在酒窖里和她说,有时候要主动一点的,男人总是无法抵挡女人主动的邀请,只要她主动,他就不会,也没有力量来拒绝她的。
那么,她要试试吗?
他清醒的时候,是不会和她做的,他不爱她,他现在不想和她在一起,还怎么会和她做呢?
现在他发烧了,身体那么烫,需要出汗,出汗来降低体温,那么,做那种事就可以有这样的效果。
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方希悠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开始游弋了,时重时轻。
她闭上眼睛,吻上了他。
阿泉,阿泉,我爱你,我爱你!
唇舌纠缠间,酒精的香味在彼此的味蕾间来回着,醉了的是他,现在也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