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给严邦打去了电话。
“我亲儿子呢?”
慵懒的声音,透着男人与男人之间能听懂的累喘声。
“封行朗,你丫的跟女人爽着;老子却在帮你带儿子当保姆……”
严邦有些不爽,但也无可奈何。有些事,并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什么态度?就你这觉悟,还想给我儿子当干爹?”
封行朗侧身在庥上,想点上一支烟来回味刚刚的激进,却发现庥头并没烟。
这一刻,才彰显着论有人伺候的重要性。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吧:现在把我亲儿子送到酒店来!我等着呢。”
封行朗声音懒懒着,有种说不出的魅意;磁性得像是要把严邦从手机那头吸附过来似的。
“凭什么啊?我能捞到什么好处?”
严邦来了兴致,更为亢奋的问。
“你是想要金山呢,还是要银山呢?要不赏你个钵盂吧,等你什么时候露宿街头了,还好拿着它去要饭!”
封行朗并不仅仅是在跟严邦调侃,或多或少,也带上了一种警示。他知道严邦在申城实在是树敌太多,想弄死他的人,大有人在。
包括他身边的人。
就比如说卫康,就是其中伺机而动的一员。
其实最想要严邦死的,是蓝悠悠。
蓝悠悠能做出跟封立昕结婚的行为来,严邦绝对‘功不可没’。
所以,蓝悠悠第一个想弄死的人,就是严邦。
他已经荣幸的排上了蓝悠悠死亡名单中的第一位!
严邦并不上心封行朗对他的警示。他依旧以唯他独尊的方式过活着。
或许有一天他真的暴死街头了,而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随心所欲的将封行朗给征服。
“老子只要你!”
“滚你个蛋!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把我亲儿子送来,不然……你懂的!”
不等严邦作答什么,封行朗便抢先将电话给掐断了。
刚刚出浴的雪落,有着别样的娇娆之美,格外的赏心悦目。
只是美人的脸上却满染着怒意。
“怎么了,拉着一张脸?还没饱?”
封行朗邪气上扬着声音,深邃的眼眸里,蕴藏着浅浅的笑意;像是要把女人沉溺在里面一样。
雪落恨恨的瞪了封行朗一眼,拿过自己的手包,开始努力的往自己的脸颊上拍粉底。
只是为了遮掩脸颊上被封行朗故意啃得狼狈不堪的红印。
还出得了门,见得了人吗?
“别遮了,都是化学毒素,最终还都不是被我给吃了。纯天然的你,最美!”
男人慵懒着姿态,却狼兴着目光。
雪落只觉得自己脸上臊得慌。
说实在的,她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封行朗给攻陷了。
或多或少,有那么点儿羞恼和自责的意味儿。
但下一秒,雪落却做出了一个大胆且豪放之举:
她从皮夹子里拿出了两张粉色的人民币,潇洒的甩在了封行朗精赤的匈膛上。
“给!这是你的服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