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给扒了。”
一个鼻梁骨碎的大汉,擦着满脸的鲜血,哭道:“大哥,不认识,是在这里吃饭的一个家伙的打的,他太厉害了,一拳过来,我就头一晕,就倒了,根本来不及还手。”
“大哥,我的牙,我的牙全掉了。”
看见光头,就像看见爹妈一样,那些大汉哭喊连天。
看着这些人哭爹喊娘的样子,叶枫忍不住笑了,刚喝进去的一口红酒也喷了出来。
他忍不住轻蔑地笑道:“你们这些家伙,刚才砸人酒楼时,那么凶狠霸道,被人打伤了,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痛哭流涕,真是丢人啊。”
整个二楼除了这群大汉,就叶枫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酒,还发出轻蔑的嘲笑。
二楼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的大汉都怒气冲冲地看向叶枫,将被中年男人打的愤怒,都移到了叶枫身上。
光头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冷冷地走了过来:“这位兄弟,你胆子不小啊,出了事了,还敢在这儿喝酒,你是心大啊,还是胆子大啊?”
二十几个大汉手举着闪亮的钢管,全都将叶枫围住了。
光头外号牛光头,是江北市黑白两道无人敢惹的流氓。
叶枫摇晃着酒杯,不以为然道:“你劝你们别惹我,我的火锅还没吃呢。”
朱光头阴沉着脸向旁边一个大汉递了眼色。
那个大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抡起手中的钢管,像打棒球一样,对着底下还在燃烧酒精的小火锅砸了过去。
这一棍子下去,那火锅将会连同燃烧的固体酒精,全都泼向叶枫。
朱光头露出解恨的冷笑。
他心想,让你吃啊,老子心情不爽,你还在这大摇大摆的吃喝,还敢嘲笑我们,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打人家伙的不在,你就替他受罚吧。
大汉的棍子就要砸到了小火锅上,忽然,大汉嗖地一声,就像空中飞人一般,飞了出去,砸碎了二楼坚固的窗户,飞到了酒楼外面。
一阵寒风从被砸碎的窗户那儿吹了进来,冻得大汉们不约而同地打个了冷颤。
酒楼外面可是滚滚流动的龙江。
那飞出去的大汉,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就听见,扑咚一声,水花四溅。
窗外传来呼啸的风声,还有大汉落水后喊救命的声音,那声音在狂风中显得那么微小,那么无助。
所有人一窝蜂地跑到了窗边,看见那宽阔冰冷的江面上,似乎有人在扑腾着。
天气格外寒冷,掉到寒冷的龙江里,只有一种命运,就是身体很快被冻僵,像个石头一样无声无息地沉下去。
所以,很快,那个扑腾的水花就消失了。
龙江依然向过往一样,湍急的江水滚滚而逝,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不会有人知道,刚才有人掉江里了。
所有的大汉面面相觑,不明白那个同伴怎么会嗖地一下就撞碎窗户,掉到了江里。
二楼鸦雀无声,空气似乎都被冰冻了。
叶枫拿着筷子,哼着小曲,轻轻地喝了一口红酒,吃了一块羊肉,啧啧赞道:“味道不错,羊肉好香,羊肉汤好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