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是的,这位领带松松垮垮,白色衬衣皱巴巴的男人,就是欧阳胜宇。
好久不见了啊。
欧阳胜宇皮笑肉不笑,他身上有酒气,还没喝醉,“一个人来的?”
他靠着卫生间的墙,摸到了烟盒,中华软盒的香烟,噙在嘴里,又摸到打火机,点燃,抽着。
陆轻晚不喜欢他吐出来的烟草味道,“怎么?表哥有事儿?”
明显不友好的语气,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落魄的男人,在KTV借酒消愁,实在很渣,很屌丝!
陆轻晚最瞧不起这种人。
欧阳胜宇浪荡的表情,已经懒得做掩饰,他长臂横过两面墙的距离,将陆轻晚挡在里面,浓郁刺鼻的烟雾,喷在她脸上,“陆轻晚,看到我今天的样子,你很满意吧?嗯?!满意了吧!”
他的怒骂,谴责,陆轻晚压根不在乎,“欧阳胜宇,你特么有今天,是你自己作死啊,跟我没关系,觉得冤枉委屈啊?去问白若夕啊,让她告诉你为什么。”
陆轻晚凉凉的目光,凛冽若腊月的冰雪,对他,她再无怜悯。
欧阳胜宇忽然卡住她的下颚,用力捏,“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服!陆轻晚,你这张脸,我真想……一刀一刀割开!”
他说话时,燃烧的烟不断往她脸上靠近,准备在她脸上烫出几个坑。
陆轻晚扬起嘴角,一点不畏惧,反而觉得可悲,可笑,她盯着猩红的烟头,慢慢儿笑,“是么?那……来啊!”
话音结束,陆轻晚忽然上去,反手控制住了欧阳胜宇的手腕,只听到“咔嚓”一声,一条手臂被卸了!
“啊!”
欧阳胜宇手臂脱臼,疼的干嚎。
陆轻晚眼神更冷,扼住他另外一条手臂,同样的弧度,“咔嚓!”
欧阳胜宇两条手臂全部脱臼,傻傻的耷拉下来。
他疼的面部抽搐,冷汗很快就爬上了额头。
陆轻晚环臂,笑,“表哥,还想毁掉我的脸吗?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做?”
欧阳胜宇惊恐瞪大眼睛,“你……你干什么陆轻晚!住手,我让你住手,停下!停下来!”
停下?呵呵哒!
陆轻晚捏起掉地上的香烟,吹了吹,将火苗吹的更红,然后审视欧阳胜宇那张狼狈的脸,“外公的高颜值,给你可惜!”
然后,陆轻晚忽地抬手!
“啊!!”
欧阳胜宇怕的尖叫哀嚎,声音震动了卫生间。
陆轻晚笑靥如花,“表哥,注意点身份,你好歹是光影的大少爷呢,虽然没有股份,没有职位,至少你可以啃老啊!”
欧阳胜宇慌乱的睁开眼,看到陆轻晚得意洋洋的笑脸,“你……你……”
“你身上,只有脸还稍微像外公一点,所以我不会弄坏它,但是不代表我会手软!”
“啊!!!!”
这次,欧阳胜宇叫的声音更大,因为陆轻晚的烟头,烫到了他的手心。
把他手心当烟灰缸,摁灭了烟蒂。
搞定后,陆轻晚拍拍手,“这是对你的提醒,下次看到我躲着点,更不要试图挑衅我的耐心,你知道的,我脾气很差。”
欧阳胜宇双臂刺疼,手心烫过的地方更是疼的他难以忍受,一身的冷汗,话都说不齐全,“陆、陆……”
“想让我给你装回去吗?”陆轻晚撘眼看他的手臂。
欧阳胜宇躲闪,“不、不用。”
这个死丫头,贱人!
陆轻晚舒活舒活手腕,“还是给你装回去吧,谁让你是我表哥呢,对不?”
接着,她手臂一抬,“咔嚓”“咔嚓”,欧阳胜宇的手臂复原。
欧阳胜宇疼的嚎叫,声音沙哑干涩,双腿剧烈颤抖,狼狈的像个乞丐。
好好的人,怎么弄成这个死样子?哎……下辈子还是不要做人了。
复原了他双臂,陆轻晚冷下脸,面上的冷是对他的绝望,对那个家的绝望,“你走吧。”
欧阳胜宇膝盖一软,经过刚才的几番折磨,他的气力快要被抽空,走路的姿势摇摇欲坠,贴着墙离开卫生间门。
他走后,陆轻晚目光扫过走廊,看到几颗好奇的脑袋。
她淑女的撩了下披肩黑长发,露出清纯动人的笑容,“嗨!”
嗖!
那些好奇脑袋全缩了回去。
没劲,既然看热闹,就该拿出点勇气啊。
教训了欧阳胜宇,陆轻晚心情更轻快,然后颠颠的去了包间。
绍雨晗和田甜正在合唱《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陆轻晚咳咳,“塑料姐妹花,你们才认识几天,不要一副很熟的样子。”
接着,田甜点了《时间煮雨》,“陆总,我们一起唱啊!”
陆轻晚歪头,“妹砸,你是要把塑料姐妹演绎到底吗?”
绍雨晗切了歌,屏幕上跳出来《容易受伤的女人》,悲情的粤语歌曲,光是前奏就足够伤感的,何况这个歌名。
“算了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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