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怎么回事,爸,孟敖想永远堵住我的嘴,你帮我,你得帮我。”
白芳玲哭着抱紧电话,她想冲出去跟孟敖当面对质,可是从头到尾,孟敖居然一次没出现过,全程都是他的律师来谈,她申请跟孟敖面谈,被驳回。
孟敖动用了力量,要让她老死在监狱。
白胜奇苍老的眼睛闪动愠怒,可是也只能跟女儿说一声对不起,“我尝试过,没有商量的余地,孟敖身后有很多人,我以前的人脉有限,你又亲口承认罪名,就算上诉,赢的可能也非常小。”
白芳玲嚎啕大哭,“爸,我爱了他三十年!为了他,我去公司当秘书,我可是您的女儿啊,为了一个事业才起步的人,什么委屈都忍了,他为什么不爱我!”
“那个女人死了,我以为我等到了机会,我以为时间再久一点他就会忘记那个女人,他会接受我……三十年来,我从来没有要求他给我什么,我以为若夕长大,他会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跟我当一对老年夫妻,以后我们做个伴,我也知足了,可是他没有!他没有!他竟然否认若夕!”
白胜奇沉默的听着。
“孟敖就是仗着我喜欢他,才这么伤害我!我这些年一个人抚养孩子长大,受了多少白眼?他怎么能当作没看见!”
白胜奇张着嘴巴,想说自己都知道,可说不出。
感情这些事,不是同情和责任,她用错了方向。
“你想知道为什么?”
孟敖陌生冰冷的声音打断了白芳玲,失控的尖叫戛然而止。
白芳玲腾地站起来,流满泪水的眼睛瞪着他,激动的嗫嚅嘴唇,“孟哥,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孟哥,你肯原谅我了吗?”
孟敖板着面孔,眸子没有慈悲,只剩冷意,“二十五年前,你抱着白若夕闯到我的公司,跟我说她是我的孩子,当时天虹刚刚上市,正处在不稳定阶段,私生女的新闻传出去,天虹的股价跌停,我卖掉了房子车子,抵押我夫人陪送的别墅,艰难撑过了最黑暗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在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候,这个女人差点害死他。
“我……”白芳玲低了声,“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让我对你负责,否则大家死在一起。”孟敖微笑着,却比地狱的修罗更冷。
白胜奇不敢相信,他女儿竟然做过那种事?
孟敖走近了一步,低眸审问白芳玲,“西洲五岁时,发高烧住院,我在美国出差,你闯进他的病房,差点掐死他,要不是护士及时发现,我唯一的儿子已经惨死在你手里!”
白芳玲瞪大了惊恐的眼睛,不……他不会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
“白若夕十八岁生日,记者突然爆料称,她是天虹集团的千金,试问,这个新闻谁放出来的?”
白若夕是孟敖的私生女一事,就是那个时候出来的,此后白若夕就一直以孟敖女儿的身份自居。
孟敖面不改色,“例子这么多,我不需要再列举。”
白胜奇气的一张老脸死灰!
“你伤害了我夫人,害她死于非命,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是她先发现你在靠近我,她说想给你机会,你用药迷晕我,我错把你当成了我夫人……后来你生了白若夕,我心软,可怜你是个女人,
这些年,白若夕打着我的旗号四处招摇,我从来不撇清,同样我也是可怜她。她在天虹,一步步上升,我看到她的努力,原以为她是个可造之材,也想过提拔她,她不声不响投资了《如歌》,拿出去几千万,你以为钱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