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在求证什么,所以也没想从刘雨蒙的口中被证实自己的猜测。
刘雨蒙歪着的头,往正前方看去,目光越过了挡风玻璃看到很远,“然后呢?”
这是承认了。
“那么你知不知道,我答应我爸来见你,接近你,跟你示爱,甚至想过和你结婚,也不是因为喜欢你。”
准备彻底捅破窗户纸吗?大年初一讨论这么露骨的话题,他还真是好兴致。
刘雨蒙也在自嘲,真是……有意思啊。
聂沣果然不是一般人,也对,生在聂家那样的高官望族,聂沣怎么可能是个容易被糊弄的小奶狗?他是一匹狼,一匹看上去温柔无害,实际上能一口咬断别人咽喉的狼。
此时刘雨蒙发现,她是多么自以为是,愚蠢又天真。
“以前不知道,昨晚知道了。我不是有意听你打电话,只是巧合,你电话里的宝贝,是女朋友?情人?”
聂沣显然被惊骇了一下,左右手的力度倾斜,方向盘猛地偏向了右侧!
刘雨蒙笑了笑,“快压非机动车线了,聂先生。”
聂沣调整方向,等车行恢复直线行驶,他才道,“我们之间的一切,跟她没关系。”
“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以你的身份,地位,想娶什么女人,都不难,何况聂先生你才貌双全。”
“你不用知道她的身份,”聂沣闭了闭眼睛,“刘大夫,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做我名义上的妻子,但不能禁止我接触别人,至于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得到。”
聂沣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是准备彻底和刘雨蒙摊牌,至此后,两人都不必继续扮演男忠女爱的角色,人前他们是恩爱的恋人,人后,各取所取,各有所爱,谁也不干涉谁。
刘雨蒙放下揉太阳穴的手,用全新的目光欣赏聂沣,真陌生啊,完全不认识他了,“什么样的女人,需要躲躲藏藏,杀人犯?叛国了?毒枭?还是某个高官饲养的小美人?”
刘雨蒙的父母都在官场,从小她就耳濡目染,越是权势大,身上见不得光的地方越多,一旦被外界扒出来,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但是没办法,反贪年年有,贪官绵绵不绝。
聂沣如同被戳穿了什么痛处,眉头狠拧,语气也不再那么温和,“这些你不用知道,总之,我父亲很看好你,他们希望我找个身份干净的女人结婚,我父亲很排斥官场仕家的女孩,你是他亲自挑选的儿媳妇,没错,你的确有值得欣赏的闪光点。”
呵呵!
呵呵呵!
刘雨蒙想笑,她真是想笑开,笑出声音!
聂震啊,那个在官场八面玲珑的人,眼光真好啊!
“替我谢谢你父亲。那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刘雨蒙不想打他的脸,实在不想的。
“不管是钱还是权,我们聂家都不缺,我想,任何你想做成的,我都可以帮忙。”
呵呵。
“如果我让你帮我扳倒崔建丰呢?没错,就是反贪局的局长崔建丰,马上就要高迁的那位崔局长,曾经看着你长大,把你当成亲人的崔建丰!”
嘭!
聂沣一脚将刹车踩死!
车子被突如其来的惯性牵引,刘雨蒙的身体突然往前倾,脑门险些磕到玻璃。
刘雨蒙微微笑着看他,欣赏聂沣脸上的震撼和不可置信。
“怎么?很惊讶?”
聂沣用力抹了一把脸,“你和崔叔有什么过节?为什么扳倒他?”
“他害死了我父亲,你说算不算过节?”刘雨蒙环臂,勾着唇,明码标价的跟他谈交易。
聂沣一时无言,他想要看穿刘雨蒙似笑非笑的眼睛,他想知道她说出的爆炸性消息,是真是假!
“你……你父亲?”
“刘世龙,曾经被形容成滨城最大毒瘤的落马市长,崔建丰亲手查办的案子,据说他派人在我家的地库找到了一大堆现金,烧坏好几台点钞机,我没见过大世面,实在不知道多少钱居然能弄坏点钞机。”
聂沣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敢相信坐在右手边这个女人,竟然藏着那么深的身世秘密!
他以为刘雨蒙就是个普通医生,只要许诺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就能陪着自己演戏,当个明面上的老婆。
而他则可以继续跟心爱的人保持密切联系,等过几年,他再提出离婚。
可他没想到,他以为抓到的替罪羔羊,竟然长满了尖利的獠牙。
刘雨蒙想得到聂沣得知真相会震惊,所以表现的更淡然,“我不信我爸是贪官,更不信他会在监狱畏惧自杀,所以聂先生,你愿意帮我调查真相吗?你说跟我做交易,这是我唯一想要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