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蒙咬咬嘴唇,背对着他道,“饭还没吃吧?要不要吃饺子?”
“嗯?”
“我自己包的,医院放了点,等下煮一煮就可以吃。”
孟西洲瞪了瞪眼,问了个很现实又很白痴的问题,“你办公室能煮水饺吗?”
事实上,可以的。
刘雨蒙穿上了放在办公室备用开衫,好的是这样可以遮挡手臂,不好的是,开衫没有扣子,挡不住胸口。
孟西洲杵着,“那个,衣服挺好看的。”
刘雨蒙用烧水壶注了半壶纯净水,“我还是更习惯工作服。”
“我也……这么觉得。”孟西洲尴尬的看窗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加上他心神不定,实在心虚的很。
等待水开的时候,刘雨蒙换好了平底鞋,发现孟西洲还在看自己。
“今晚我和聂沣的家人吃饭。”
她很随意的说。
“哦……”孟西洲没想到还能说什么才表现的更自然。
“过敏的那个患者,她肯定很感谢你,万一被当成心脏病治疗,她今晚就会死。”
水开了,刘雨蒙取出小冰箱里的手工水饺,打开开水壶盖,一颗一颗放进去,只有二十个,全放了。
孟西洲瞪着两只大眼睛,惊骇的不是花生过敏,而是她煮水饺的方法,“这样也可以???”
“嗯,等水开了再加点冷的,两次水饺就熟了。”刘雨蒙的语气很淡定,这事儿她没少做。
孟西洲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我的天,为了把食物弄熟,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新技能?
“好……厉害的样子。”孟西洲笑笑,他发现自己跟刘雨蒙比就是个白痴。
水饺好了,但刘雨蒙只有一个饭盒,只能把所有的饺子都放在里面,闷在水壶里会烂掉。
刘雨蒙撕开一双外卖剩下的木筷子,“你先吃吧。”
孟西洲哪能好意思,“一起吧,不是有筷子吗。”
于是,两人就着一个食盒,交替着夹水饺,一来一去,配合的挺默契。
让孟西洲难受的不是这种吃饭的姿势和方式,而是他每次低头去吃水饺,都会好死不死的看到刘雨蒙的晚礼服领子。
该死的,那礼服领口很低,袒出女人半截沟壑,锁骨下面的肌肤如同风暴,轰炸他的视网膜和颤颤巍巍的心理防御系统,他越是想正八经的装淡定,眼睛越不听话往那边飘。
她咀嚼时,锁骨跟着动,胸口也上下起伏,流淌出女人的芬芳蛊惑,那么不经意,那么勾人心魄!
孟西洲实在是吃不下了。
他会流鼻血而亡。
“我……饱了,你自己吃吧。”孟西洲逃命般放下筷子,不敢再亵渎刘雨蒙的身材。
刘雨蒙咽下嘴巴里的食物,茫然问,“你才吃三个。”
他才吃三个吗?怎么感觉时间过去了那么久?
“我……在家里吃了一半晚饭,不太饿了。”
啊,孟西洲你还在看!你个混蛋!真想扣出自己的眼珠子。
刘雨蒙察觉到了他所看的位置,低头正是自己的胸部,于是顾自笑了,“我身材那么好?已经影响了你的食欲?”
孟西洲喷血,“你……可以说的委婉点。”
刘雨蒙瞄了眼办公室门,起身反锁!
咔哒的落锁声,惊的孟西洲脊背挺直,“你……干什么?”
刘雨蒙落下百叶窗,安静独立的办公室被彻底封闭起来,她笑着打量孟西洲,好似在研究疑难杂症,“没来得及给你准备新年礼物,这个可以代替吗?”
孟西洲楞神的分秒之中,刘雨蒙温热香软的唇,便覆盖了上来。
堵住了他的唇!
——
晚晚:刘大夫,不要乱撩,撩了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