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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沣又歉意的笑道,“说来有点丢人,我挺怕疼的,刚才雨蒙给我消毒,我还把她的手抓疼了,这方面真需要好好克服。”
孟西洲看到刘雨蒙的左手,果然被抓出了一道淤青,聂沣用的力气真不小。
刘雨蒙把手放入口袋,“孟大夫,还有别的事吗?”
这是下逐客令了?
孟西洲没走,而是抢占了雨蒙原来的位置,捏起消毒棉球,蘸了酒精,“消毒的确会疼,聂先生忍不住可以抓我,我皮糙肉厚,没事。”
说完,他就把棉球按到了聂沣伤口上。
一股钻心的疼,让聂沣闷哼,拳头抓紧了沙发套,将布艺沙发抓皱了一大团。
刘雨蒙:“……”
孟西洲用医生的职业身份道,“消毒不彻底,容易引起破伤风,所以聂先生你稍微忍一忍。”
聂沣痛的眉头紧锁,可当着情敌的面总不能露出怯弱,苦笑道,“孟大夫是医生,我懂。”
孟西洲帮他清理了八次,每次都将棉球蘸饱酒精,结结实实的盖住他的伤口,他当聂沣是死猪。
刘雨蒙看不下去了,夺走他的医用镊子,“可以了孟大夫,毒消干净了,剩下的我来。”
刘雨蒙拿了创伤药粉,温柔道,“你忍一忍,药粉不蜇,一会儿就好。”
刘雨蒙在急诊室抢救过孩子,她这会儿呵护聂沣的样子,很像照顾孩子,温柔的一塌糊涂,孟西洲被刺激了!
“我来吧!我是外科医生,包扎伤口是我的强项,刘大夫,你去给我倒杯水行吗?我进门连一口水还没喝。”
刘雨蒙手一空,东西被他抢走了。
聂沣有点后怕,不安的看看他的手,“孟大夫,辛苦了。”
孟西洲笑笑,旋开药粉瓶子,“不辛苦,医者父母心,我当你是我儿子……别误会,意思是,我会特别小心。”
聂沣眼睛一抽,没有说话。
刘雨蒙吞了吞口水,尴尬道,“聂沣,孟大夫手法比我好。”
孟西洲微笑,“公认的。”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更年惨绝人寰的虐待,聂沣脖子憋的红肿,才没让自己丢脸喊出声音,等他头上包扎好绑带,脑门和后背早就湿透了。
处理完他的伤口,孟西洲主人模样的叠腿坐好,“聂先生开车来的?”
他闻到了酒气,猜想他肯定不会喝酒开车,司机肯定就在附近。
聂沣洗干净手,“司机在下面。”
“哦……”孟西洲看了眼手表,夸张的做了个美式张嘴动作,“哇哦,快十二点了,聂先生的司机等的时间会不会太久?公职人员更不能虐待下属,对不对聂先生?”
刘雨蒙把茶水给孟西洲,心里吐槽:戏精!故意搅局的呵,表演痕迹未免太明显。
聂沣拿起沙发靠背上搭的西装外套,“雨蒙,明晚见,我去接你。”
尼玛,明天还要见??没完了?
刘雨蒙细心的帮他把西装穿上,“嗯,明天见,路上小心点,伤口不要碰水,饮食清淡,回头我给你发个注意事项。”
聂沣张开手臂,准备给她个分别的拥抱,孟西洲突然怪叫,“哎哟!”
——
孟西洲:从前我只是个医生,自从喜欢蒙蒙,我就自学成才当了个演员。
聂沣:孟西洲,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孟西洲:儿子,爸爸等你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