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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个小时,费子路又滚去睡觉。
他还真不信了!秒杀过无数豪门千金,睡过N个时尚嫩模,他会被一个脑残白痴走错厕所的女人迷住?
搞笑!
蒙上被子,费子路默默念: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
第二天早上。
孟西洲头痛欲裂,他抱住自己的脑袋缓冲了一会儿,宿醉后的刺痛感顺着额头冲击到五脏六腑,每个细胞每个关节都在作痛。
“妹的……”孟西洲扯了扯枕头,然后呆了呆。
这个味道……怎么……有点……
他使劲儿嗅了嗅,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他在哪儿闻到过,可是他想不起来是哪里。
“你醒了?”
刘雨蒙睡了一晚上沙发,实在太不舒服,导致她早上六点钟就醒了,去楼下跑了二十分钟,上来发现孟西洲还在睡觉。
善心大发做了双人份的早餐,然后敷了个面膜。
她环臂俯视睡相如狗的孟西洲,眼神的嫌弃不言而喻。
“靠!!!”
女人的声音!
孟西洲呼哧爬起来,赫然看到出现在眼前煞白的女人脸,惊叫,“靠!!你是谁?!”
脑袋动力太猛,撞上了床头的架子,他疼的呲牙。
刘雨蒙简直想一巴掌上去呼死他,“我。”
辨认了一下,孟西洲抹了把虚汗,“刘雨蒙?你怎么在这里?你对我……”
他忙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段,万幸万幸,晚节还在。
刘雨蒙敷面膜,话说不是很清晰,“瞪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额?
孟西洲扫了眼房间的摆设、布局,他一样都被认识。
房间是浅绿色的为主,纯色的纯良绣着几朵浅紫色的紫罗兰,窗台上摆放了一些绿萝和满天星,房间不大,但是收拾的格外温馨。
四件套都是浅浅的蓝色,上面有大片的阔叶作为装饰,清新知性,躺在里面身心不由得放松不少。
直到看见床头柜上的单人照片,孟西洲才咧咧嘴不好意思的憨笑,“我在你家?”
他怎么会在刘雨蒙家里?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和程墨安喝酒吗?怎么会喝到刘雨蒙家里?
难道自己太想念她,导致梦游?
不对吧?
刘雨蒙看他懵逼,嫌弃极了,“你昨晚喝多了,服务生给我打电话,所以……”
如你所见。
“服务生?”
孟西洲理了理过程,怎么不是费子路和程墨安?为什么刘雨蒙会出现?
“嗯,为了把你送回去,服务生用你的指纹解锁了手机,说你的通讯录最后一个号码联系人是我。”
“哦……这样。”
费子路,算你大爷的有良心。
“矮油!”孟西洲痛苦的捂脸抱头,“我醉酒厉害,能不能给我按一下?你就当在处理急诊患者吧,真疼,特别疼。”
刘雨蒙踢了踢拖鞋,“头痛啊?简单。”
她上手,顺时针把孟西洲的耳朵拧了两圈儿,“好点了没?”
“嗷嗷!嗷嗷嗷!”孟西洲疼的嗷嗷叫,“刘雨蒙,你想弄……”
眼睛一瞅,看到居家装的刘雨蒙,孟西洲到嘴边的话愣是咽了回去。
刘雨蒙没穿外套,上身浅米色的紧身羊绒衫,下面贴身的黑色小脚裤,她腿长而且直,要命的是,上衣被紧身衣勾勒出的弧线,实在……太……太血液沸腾!
“舒服……多了,清醒多了,刘大夫不愧是咱们急诊室的王牌大夫,技术杠杠的,我现在……”他的眼睛着魔似的,忍不住去看她的上围,“很舒服,特别特别舒服,能下五洋捉鳖,还能上九天揽月!”
刘雨蒙松开他的耳朵,半点不客气的冷下脸,“给你三分钟时间起来,吃饭。”
“好!一分钟就行!”
孟西洲光脚跳下床,跑进卫生间漱口,用崭新的牙刷反复刷牙几十下。
宿醉毁容啊,他脸水肿了一圈儿,要不要找刘雨蒙的面膜贴一贴?
好在颜值上纲上线,沾了点水抹平翘起来的头发,又揉了几下。
嗯,又是帅气的他!
确定自己又是足以颠倒众生的美男子,孟西洲妖娆的迈开脚步,单手撑餐厅的置物架,撩骚的抛了个媚眼儿,“早安,刘大夫。”
刘雨蒙瞥了他一眼,继续淡定的喝牛奶,“你到底吃不吃?”
“吃!必须吃!”
孟西洲拉开椅子,演技浮夸道,“你亲手做的吗?你厨艺真好!都是我最爱吃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三明治!哇,还加了生菜培根,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这么吃?”
刘雨蒙嘴巴都要气歪,“给我把嘴闭上,安静的吃饭,从现在开始,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我把早餐丢垃圾桶。”
孟西洲认怂,特配合的埋头苦吃,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喝完牛奶,他可怜兮兮的眨眨眼。
刘雨蒙抹了下嘴角,“干嘛?”
孟西洲恬不知耻的奸笑,“我没吃饱,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