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着办。”
啪嗒!
通话帅气的中断。
陆轻晚在地图上搜索了方位,上面显示驾车需要一个半小时。
OK!
“伯母,我有点急事得处理,工作上的急事,所以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陆轻晚没上楼,不然一会儿还要换鞋换衣服。
程夫人换了居家服下来,正在摘耳环,“这么急呀?晚上不一起吃饭吗?爷爷和爸爸晚上都可能不回来哦。”
“等不及了伯母,那个……我能借一下家里的车吗?”玄关的盒子里放了好几把车钥匙,就跟别人家的零钱罐似的。
程夫人看她着急的小模样,没再坚持挽留,“喜欢哪台车随便开就行的,油箱应该都是满的,等下……”
她翻开挂在衣帽架上的包包,抽出一张金色的银行卡,“没有密码,在美国境内随便用,不要替伯母省钱。”
接到残留程夫人体温的银行卡,陆轻晚想哭,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呜呜呜,“嗯!伯母我走了。”
……
晏河清葛优躺,窝在酒店柔软的沙发里面看电视。
屏幕上正在播放《禁闭岛》,小李子年轻时候帅气的容颜是晦暗影片独有的亮色。
“只可惜,最好的青春过去了,一胖毁所有。”
五十分钟、五十一分钟……
晏河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遥控器,目光在小李子和酒店门之间做曲线运动。
陆轻晚如果迟到,他会有很多种办法让她后悔。
叮咚!
丁咚咚咚!
砰砰砰!
按了两次门铃,门铃发出快要闷死的哀嚎,陆轻晚还不够解气,开始锤门。
晏河清丢掉遥控器,“谁?”
“我!开门!”
晏河清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文艺眼镜,三步一挪,“我还没死。”
陆轻晚看看他的脸,怎么比昨天憔悴那么多?病了?
又看看他的手,右手的手腕缠着雪白绷带,手腕肿的小瓷碗那么粗,靠……认真的?
“你……还好吧?”
晏河清倚靠门框,深深的眼眸没精打采,陆轻晚清新脱俗的打扮,他看的嘴角一抽。
“不好。”
陆轻晚:“……”
“你手怎么会受伤?你干什么了?”
晏河清平时走路慢悠悠的,大概不会做出什么打架斗殴的事情吧?还有,他也没什么机会做体力活,更别提危险的活动。
那么为毛会受伤?费解!
晏河清随口道,“洗澡摔了。”
噗!
陆轻晚一口鲜血猝不及防。
“谁给你包扎的?去过医院了?”
“酒店有急救医生,说是韧带扭伤,让休息半个月。”晏河清蔫蔫的蜷缩沙发,继续看电影。
半个月!!半个月不能用电脑吗???
你开玩笑!
陆轻晚无法淡定,“大神,我问个没良心的问题,你还能写剧本吗?昨天你答应我一个月交稿,还算数吗?”
“不算,这是不可抗力。”
啊啊啊啊!你丫的!!
“我给你找个打字员,时速五千以上的那种,24小时服务,你想到什么随时跟他说,除了码字以外,肯定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怎么样?”
晏河清兴致缺缺,打字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不需要,命中注定我要休息。”
真想打人!
陆轻晚的修养已经被踏破了底线,“河神,昨天你答应我合作的那一秒,我已经跟团队沟通过,项目正式进入筹备阶段,剧本以你为中心,我们不会插手你的创意,现在你跟我说这个,你在耍我吗?”
晏河清动了动那只雪白的手臂,“是命运在逗我。”
陆轻晚吐气,吸气,她肺部的气囊已经快要临界点,“我带你回国,看最好的医生,推拿针灸按摩,不用半个月你肯定痊愈。”
结果晏河清说,“我饿了。”
陆轻晚:“……”
不在一个频道上。
“饿了叫酒店给你送饭啊,你叫我来干什么?我又不是外卖小哥。”
晏河清很可怜,他眼镜框内的眸子无精打采,“我不能吃。”
陆轻晚:“……”
晏河清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憋屈在沙发上,紧紧蜷缩,“过敏体质,万一吃到过敏原,我会死。”
陆轻晚:“……”
你在跟我演戏吗?这么娇弱的吗?
“你不会做饭?”晏河清问。
陆轻晚憋了憋,“会煎蛋,算吗?”
晏河清用白眼回应她。
“我房间有燕麦,牛奶,你给我泡点。”晏河清道。
陆轻晚想杀人,“燕麦你自己不会泡吗??非得让我来?”
晏河清蹙眉,“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