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沧千澈这次伸过来的左手,和他虎口上的那条深深的割伤,柳雅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一边狠狠的给他裹紧了流血的伤口,一边道:“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吧?越是说要小心,越是要割破。我看你十个手指头都提前包起来算了。”
“嘻嘻,这样好,提前包起来就不怕割伤了。”沧千澈竟然还笑得出来。
可是柳雅却看着沧千澈的笑容,心头狠狠的一涩。想想他为自己做过的事,那用整块石头凿磨出来的鱼盆,这精心雕琢的白玉兰花,无一不是用心在做,也可能每一次都会割伤了这么多次的手,可能也流了不知道多少的血。
柳雅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夺过沧千澈手里还在弯着的竹条,使劲儿的扔在一边,一头扑进他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满心都是甜蜜。
“傻丫头,怎么了?就是几条小小的伤口而已,你不知道我当初和舅舅练功的时候,伤得比这严重的多呢。有时候从高处摔下来,整个背部摔在地上,跌的淤青了,晚上睡觉都不敢平躺着。”
沧千澈说完,抬手想要摸摸柳雅的发丝,可是看到自己手上缠着的布条和沾染的血迹,只得换成用手背轻轻的触了触她的头发,安慰道:“真的没事,别担心了。其实骨架都已经扎好了,现在就差贴纸了。不会再割到手了,我保证。”
沧千澈说完,推了推柳雅的肩膀,示意她别再抱着自己了。
可柳雅却紧紧搂住他的腰不肯放松,又执拗又任性,就是不许他再做了。
沧千澈无奈道:雅儿,不要让我这几条伤口白割了好不好?我真的可以保证,骨架已经弯好了,不用再弯竹条,自然就不会割伤了。放心吧,大不了你看住我,要是真的再有一条伤口,我都不再做了,好不好?”
柳雅难受又心疼,可是终究也不能一直抱着他不放。只得松开了手臂,抓住沧千澈的手反复的看着,然后道:“不用你做了,你说怎么做,后面的让我来吧。”
“不行。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怎么帮忙?只要最后一步就好了,保证没事。”沧千澈说着,伸手把那几只已经弯好的竹条又捡回来,逐一按照顺序摆正了,然后道:“雅儿,我扶着的地方,你来绑绳子吧。要绑紧才行,千万不能松脱了。绑好之后,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柳雅点点头,却没有动手。而是又把沧千澈的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细小的伤口和倒刺,也都包扎好了,才道:“好了,现在开始吧。不过我已经检查过了,刚才包扎好的地方之外,绝对不能再有伤口了。你也不要以为不告诉我就行了,现在哪里有伤我可是都记着了。”
沧千澈点点头,再一次给了柳雅一个保证,然后才交代起来:“这里和这里,都要绑紧。绑死结没关系。还有这里,要交叉着绑……”
柳雅按照沧千澈说的位置,用丝绳飞快的把需要绑住的位置都绑紧了。对于系绳子,柳雅可是超级有权威的。什么样的结发可以保证不松脱,而且可以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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