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到欧洲之后,鞭长莫及的醋爸爸和醋妈妈就更加变本加厉了,不仅不限制,还经常问醋谭钱够不够花。
这一点,从醋谭只用醋文胜的卡,都能惹的谭女士不高兴,就可见一斑了。
在“富养”中长大的醋谭,是那种非常奇怪的是没有物欲的人。
不爱买奢侈品衣服和包包,也不爱收藏跑车,在瑞士的这几年,最多也就是在吃的上面花的钱多了一点。
至于缝缝补补过日子什么的,勉勉强强也属于事实。
悬梁刺股好几年,成功逆袭成学霸的醋谭,有长达半年的时间,都把“绣花针”当成口腔外科手术的“美容针”在练。
尤孟想看了醋谭一眼,没有马上说话。
尤孟想意味深长地看着醋谭,让醋谭自己深刻地体会一下,他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对醋谭所谓的“超级会过日子”这种说法的深深的质疑。
“哎呀,我说的是真的啦,初中的时候你有见过我乱花钱吗?你肯定觉得我出国学坏了是不是?绝对没有的事情!你在Zuoz这段时间,不是特殊情况吗。你看到的都是假象,我平时真的是超级超级勤俭持家的。”醋谭就差举着手,对天发誓了。
“那我就姑且相信你吧。
其实,女孩子败家一点也没什么的。
顶多我多加点班,科技公司和律师事务所一起做咯。”尤孟想自己也不是被“穷养”长大的。
要说真的被醋谭吓到,倒也是不会。
“不会、不会,像我这种恨不得每分钟都和你黏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加班呢?就冲这一点,我以后一定好好减肥,连布料都一起省。”醋谭决定坚决捍卫自己“持家有道”的“本质”。
“不用省着,有些地方,布料该多的还是应该要多一点。不过,如果是像我第一天到Zuoz,你到浴缸里面帮我洗澡的时候的那一种省法呢,也是勉强可以接受。”尤孟想的话说着说着,又开始跑题了。
尤孟想这么一说,醋谭想起自己第一次帮尤孟想洗澡的那个画面,整个脸就刷地一下红了。
“事发”的时候,她在心无旁骛地给尤孟想当护工,那时候,她还不觉得有什么。
事后每次想起来,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光回忆,就能把醋谭给撩到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醋谭严重怀疑当时在“事发现场”的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不然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把尤孟想给扑倒呢?
醋谭意识到自己想的有点多,就摇了摇头,硬生生地打住了。
醋谭在和公务机公司定下来私人飞机行程的时候,就已经说自己要带一个需要坐轮椅的伤员上飞机了。
航空公司问醋谭,要不要直接派救护车把人接来,或者医疗直升机把伤员带到机场。
这个建议深得醋谭的心,却直接被尤孟想给否决了。
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没事的人了,还搞这么大阵仗,实在是有点太夸张。
按照尤孟想的想法,他随随便便一个经济舱也就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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