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也不是真心爱你的。”
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修凛哥爱的。
陆俢凛冷冷的看着她:声音残酷无比:“你没有资格对我的深深评头论足。”“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看!”凌沐雪不甘心的去拉陆俢凛的手臂,却被他避开。看着他紧皱的眉,像是看脏东西一样的淡漠眼神,凌沐雪更加恼怒:“白深深她明明就是个不安分又爱慕虚荣的女人。她知道
那个谢安河是爷爷面前的红人,就开始巴结他。等她成功勾搭上谢安河肯定会……”
“闭嘴。”
陆俢凛压低了声音,满是戾气的冰冷嗓音让凌沐雪的喉咙像是被掐住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对上陆俢凛看死人一样淡漠平静的眼神,凌沐雪还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我的人不需要你来评价。这次我可以不计较,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那一瞬间,凌沐雪觉得自己像是被大型食肉动物给盯上。
她的双腿像是被钉在原地,寒气从脚底板往上攀爬。明明周围热闹喧嚣,人声鼎沸,她却冷汗涔涔,喘不过气来。
太可怕了。
“抱歉谢总,我就失陪了。”
见陆俢凛正往自己的方向走,白深深立刻站起来,说完就走。
“希望下次再见面时我的秘书已经回来了,我想白小姐到时候肯定会特别高兴。”
白深深着急要走,只听到了前半句,也没有注意到谢安河诡异的眼神和眼底攒动的兴奋光芒。
“修凛。”
白深深走过去,挽着陆俢凛的手臂拉着他远离谢安河那个神经病。
他的秘书,自己怎么可能会认识!
“谢安河又找你了?”
陆俢凛皱眉,黑眸里充斥着不悦。
“别理他!神经病简直,就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根本就听不懂。”
白深深皱眉,嫌弃的说。
“真是一刻也不能让我安心。”
陆俢凛一脸无奈的说,揽着白深深的腰朝着人群另一边走去。中途,他侧头看向谢安河,四目相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像是在挑衅。
陆俢凛敛眉,眼底闪过戾气,冷冷的收回视线。
在听完了所有人的恭维后,陆钊铭才带着趾高气扬的得意让人把陆俢凛叫过去。
陆俢凛也带上了白深深。
看到白深深,陆钊铭的眼神顿时变得不悦:“谁让你带她来的?”
“爷爷如果没事我就带着深深先走了。”
面对陆钊铭的怒火,陆俢凛可谓是气定神闲。“哼。”用力的冷哼了声,陆钊铭勉强压下心底的怒火,故意对着陆俢凛说:“安河很优秀,我打算让他参与到陆氏的管理。既然你跟邵云都不愿意遵从我的安排,那就等着陆氏被更有能力更出色也更听我话
的人拿走。”
“随您,陆氏是您发扬光大的,自然有权利处置自己的东西。”
陆钊铭本想让陆俢凛嫉妒,没想到他竟然完全不在乎。“你能这么想最好!”他冷笑:“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别等到陆氏真的落入别人的手里再回头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