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
我只听到声音,从位置判断,应该是那个带眼镜的男人发出。
木屋里的这些木桶之间有一定的距离,而且光线昏暗,我能看到的区域只有黑子和穿兽皮的男人。
穿兽皮的男人同样看了我一眼,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虽然透出一丝的不屑,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来应该对里面的两个人有所忌惮,他的视线终于从我和黑子身上移开。
我松了一口气,这些人和绝爷之间有过节,其实并不认得黑子,我只是奇怪黑子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到绝爷?
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木屋内很快回归安静,这种安静让我有些无法适应,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心里总提着,只想着能快点完事从这里出去。
“黑子,还要多久?”
黑子摇了摇头,“别急,等阴婆。”
“阴婆?”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时听到里面咳嗽了一声,那并不是阴婆的声音,声音有些沙哑,明显和刚才提醒兽皮男的声音不一样。
“不如一个人讲一段故事!打发一下时间也好。”嗓子沙哑男人说道。
讲故事,在这种诡异的木屋里!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提起,总会让你想起一些可怕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一旁的黑子笑了一下说道:“很不错的提议,谁先来?”
“我来好了。”
兽皮男清了清嗓子,我一脸无奈,这个时候只能听着,心里也好奇,这些男人大晚上到底能讲出什么故事!
木屋内再一次安静下来,兽皮男清完了嗓子,他讲的是一段关于大山深处的故事,我隐约的觉得这应该就是他的亲身经历。
兽皮男的讲述(大山幽灵)
二十年前的北方,呼啸的北风刮过,外面到处是白皑皑的积雪,有的地方雪能有几米深,风一吹上面结成硬壳,人走在上面嘎吱、嘎吱的响。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几乎都躲在家里猫冬,吃着提前存好的食物,等到明年雪化了之后再出去营生。
这里是中国北方的边缘,靠近俄罗斯,当地人叫苏联毛子,这里的人一直延续着过去的生活方式,种田、捕鱼、打猎,女人一般在家照看孩子,因为冬天太冷,男人大多几个人坐在炕头上大口喝着自己酿的苞米酒。
门突然开了,冷风一下子吹进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推门进来,帽子和鞋上都是雪。
“爸,村子来人了。”
“啥人?”
男人的嗓门很大,端着酒碗问了一句。
“不像是附近的人,像是走山的。”
走山是当地的行话,在这里还有一种特殊的营生,就是带外面的人进山,现在条件好了,人有钱了就开始玩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越刺激越好,爬沙漠,玩极限,听说还有专门喜欢盗墓的,这种盗墓和以前的盗墓贼不一样,盗墓贼是为了墓穴里的古物,拿出去卖钱,那些有钱的大老板让人带着进墓穴,无非就是为了好玩,当然那种墓穴都是已经被挖过的,里面没什么危险,为了满足大老板们的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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