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安听暖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刀一样扎的萧睿心脏鲜血淋漓,扭曲的面部显示着他的内心有多痛。
“我偏不!”安听暖死也要拉上萧睿垫背:“我安听暖不会任人欺负,你敢负我,我就让你们萧家付出代价。这次你为了我伤了艾玛,艾玛再不会选择和萧氏合作,你和你爸妈的计算都落了空。报应,哈哈,报应。”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重重地落在了她疯癫的脸上,殷红的血丝顷刻间从嘴角溢出,映着她苍白的脸,极其的诡谲,像一个疯魔的人。
“你才是真正的神经病,疯子!安听暖,你好自为之吧。”萧睿原本还对安听暖有那么一丝丝旧情,可安听暖的这番话,彻底摧毁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嘭!
重重地摔门声将萧睿和安听暖隔绝,就像切断了他们之间的姻缘线,从此再无瓜葛。
安听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不甘心的发出了尖叫:“啊……”
一场算计终成空,赔了夫人又折兵,安听暖第一次栽这么大的跟头,失去了萧睿的喜欢,失去了爸爸的疼爱,失去了她身后唯二的靠山。她此时就像一叶扁舟,孤独的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承受海浪的冲击,摇摇欲坠。
病房外的律师在萧睿走后犹豫了好一会才敢上来敲门:“二小姐。”
安听暖不愿让外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扶着床沿爬起来,抹掉了嘴角的血迹,稍微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进来。”
律师又等了十几秒才推门走了进来。
安听暖的神色稍稍恢复了一点,但看着还是很虚弱很狼狈。
律师也没敢多看她,微微垂下视线将法庭的宣判转述了一遍。
赔偿什么的都不是要紧的,赔的又不是天文数字,她还赔得起,要紧的是叶丽姝竟然被判了十天的拘留,以她妈那娇贵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在这里待十天。
安听暖瘫坐在了床上:“吴律师,有没有办法将我妈弄出来?”
她不能让叶丽姝在里面拘留着,绝对不能。
吴律师说道:“除非是被拘留者本人身体原因,或者至亲有重大疾病,才有保释的借口。”
“那如果我身体不好可以吗?”安听暖燃起了一点点希望。
吴律师犹豫了一下,声音不由小了几分:“二小姐只是气血攻心昏迷,尚且没有达到标准。另外……”
“另外什么?”安听暖总觉得他有不敢说的话,给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有话就说。”
吴律师压低了头:“安董说夫人做错了事,就让夫人在拘留所好好待着接受教育,不许我们去活动。”
安听暖吸了口气:“爸爸他……他真是这么说的?”
吴律师战战兢兢的点了下头。
安听暖差点又炸了,她死死的忍住了,平静的摆手:“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吴律师嗳了声,赶紧退出了病房,这位二小姐平常看起来平易近人,可总给他一种阴冷的感觉,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病房门一开一合间再次关上,安听暖坐在病床上,双手的指甲都嵌入了细嫩的肌肤里,掌心中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安之素,宋佳人,艾玛,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