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也没落出来。
“嘿嘿,思思好酒量……”
李总见李思思识趣,心情也好了,手在下面直接攀上了她的大腿,见她动也没动,心下更是得意的看看池墨,问:“池总,这两年的影视剧投资收益还不错,你要不要买部戏玩玩?”
池墨闻言想也不想便摇摇头,吐出一口烟圈,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不了,有时间还想休息一下带孩子玩玩,娱乐圈,我就不去掺和了。”
带孩子玩玩……李思思心中剧痛,脸上笑着,眼神却麻木不堪,端起酒杯给李总敬了一杯酒,在李总昂头喝下的那一瞬,眼神却落在池墨的身上。
酒过三巡,李总有些醉醺醺,李思思也喝得面颊泛红,池墨却不显,起身告辞。
李思思说要补妆,起身追了出来,她穿着一身轻薄的裙子,在冬日的寒夜里,冷得瑟瑟发抖。
看着池墨已经走下了台阶,到了车旁,她站在高台之上,寒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和裙摆。
在清冷的夜里,她一身白裙,飘飘若仙。
脸上的两行清泪挂着,声音有些嘶哑的叫着不远处那个男人的名字:“池墨,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欺负,我被那个人灌了那么多酒,你都不能替我挡一杯吗?”
池墨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靠在车上,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渺渺的烟雾和呼吸间的热气,一同从他唇舌间涌出来,把他冷俊的面容上染了一层轻纱薄雾。
亦梦亦真。
他冷眼瞧着李思思那个委屈的样子,呼出一口烟雾不屑道:“反正你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纯?”
李思思闻言,想要走下台阶的脚步,就这么硬生生的钉在原地,看着他潇洒的拉开车门离去。
她的呼吸和心跳乱的不成样子,在这寒冷的冬夜里,脸上的眼泪都快冻成了冰。
片刻后李哥出来,黑着一张脸,站在身旁冷眼看她:“你到底还进不进去?”
李思思闻言一声嗤笑,用手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抱着自己冰凉的手臂转身走进酒店。
李总已经醉醺醺的,见到她回来,双手便攀上她肩头,问:“想要女一号?”
李思思一双眼麻目没有灵魂,笑得极其妖艳,搂着他的脖子:“那您给不给呢?”
“跟我回去,就给。”
李思思笑,“去您那儿?”
李总嘿嘿一笑,揽着她腰晃晃悠悠的离开。
天将亮时,李思思醒来,看着身边那个猪一样的男人,满腹的恶心,掀开被子下床便去浴室洗澡。
她用有些烫的热水,使劲的搓洗是自己的身子,仿佛要将昨夜那种恶心的感觉通通洗去,许久,她浑身通红的站在镜子前,告诉自己:这一步迈出去,便回不去了。
所以,一定要走到底!
即便,被他看不起!也要走到那最高处!
深山里的冬天格外的冷。
那一晚万分的尴尬过后,第二天杨文翰便走了。
长歌连着感冒了好几天,因为这天气,鼻塞流涕,喉咙沙哑,一直没有好。
到了周五这天,她觉得自己估计是有些发烧了,给孩子们布置了作业,她便昏昏沉沉的坐着一动也不想动。
杨文翰他来的时候带了许多衣物,都是上面发给孩子们的棉衣棉裤。他走进教室,想起那一个晚上觉得有些尴尬,正要强笑着给长歌打招呼,发现她脸色不对,整个人也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