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霍慬琛眉目微沉,狭长的眸子缓缓眯着,“郁珏是陈子墨的人,不用担心。”
就是因为知道是陈子墨的人她才会担心。
从恢复记忆后,她就不曾提过一次这个人。
她不说她也就不在她面前提起。
但有些事情却一直放在心中。
陈子墨说他们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他们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名副其实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她不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这段过去于她而言到底是想要忘记还是在犹豫?
“好了,感情的事从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在一旁再担心都没用。”霍慬琛亲了亲她的面颊,“经历了那么多过后,她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
慕槿歌也明白。
这次回来后的瑶瑶跟以往不一样了。
不再是什么都无所谓的与世无争,她变得比以前还要坚强和勇敢。
可是感情,从来都是最能伤人的。饶是再无坚不摧的人也不能保证在感情面前可以毫发无损。
“对了,我有事跟你说。”
慕槿歌从他腿上下来,坐到旁边,“什么事?”
霍慬琛:“从帝都那边传来消息,慕寒生已经对慕言提出了离婚,不过……”
视线缓缓移动,最后落在她的脸上。
“不过,慕老爷子不允许。”慕槿歌接话,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似乎并不意外。
霍慬琛点头。
慕家那样的高门大宅,自然不允许出现任何一点丢尽家门的丑事发生的。
除非是发生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不然慕世勋是绝对不会轻易答应两人离婚的。
而有关慕言迫害他们母女的事情根本毫无证据可言,唯一的证人周伟明,根本就不会帮他们。
就算帮,慕言一个倒打一耙说与他无关,慕世勋也不可能信他们而不信慕言。
毕竟那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
慕寒生给不出一个理由,慕世勋就绝对不会允许。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霍慬琛拉过她的手握着,放在手心里揉捏,力道适中,很是舒服。
慕槿歌懒懒的靠着沙发,微歪着脑袋,似乎有些不明白他这话问的什么意思?
很快反应过来,抿了抿唇不说话。
“其实如果想他们离婚也并不是没办法。”
具体原因虽然不知道,但大概可以猜到慕言为何要迫害慕语。
为了得到慕寒生,慕言才做出了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对她最残忍的报复就是让她失去慕寒生。
她当年不惜一切就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可最后仍旧失去,拥有过后失去原比不曾拥有更加叫人痛不欲生。
慕寒生曾答应过,不会对任何说出她的身世,在她愿意接受他这个父亲之前。
尤其是不会对慕世勋提及。
慕世勋强权一辈子,如果知道她是慕家子孙会做出些什么没人知道。
最起码在得到她的允许之前慕世勋不会知道她的存在。
“你是想说告诉慕世勋我是慕家的孩子,然后由我来说慕言当年做过的那些事情?”而她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