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抬手取下被他别在耳边的花朵,小小而洁白的一朵,看着甚是悦目。
慕槿歌置于鼻尖轻嗅,小小花朵,花香甚是浓郁。
木香藤!
后院就栽种了不少木香藤。
霍慬琛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唇,又问道:“要不要抱你去洗澡?”
方才妻子虽未回答自己问题,但那不经意的一眼,控诉意味浓厚。
慕槿歌不理,只是盯着花看。
这会她全身都还酸涩着,尤其是下面,虽昨晚被他清理过,但多少有些不适。
这人,一旦碰了她,精力好的不把她压榨干净不罢休。
昨夜几度求饶,他都置若罔闻,这会来献殷勤,不理。
瞧着使小性子的她,始作俑者却是忍不住笑了,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目光缱绻,“知道木香藤的花语吗?”
他的嗓音就在耳边,喑哑性感。
慕槿歌闻言,略微掀了下眼皮。
她知道这花,对那些花语什么的倒不是很清楚。
“我是你的俘虏!”说这话的时候,这人不仅目光撩人,就连声线都魅惑至极。
一字一字说得格外的慢,就像是拿着羽毛轻抚着她的心。
眼眸深处掠过诧异,慕槿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跟前笑得卓尔不凡的男人,突然伸手勾出男人的脖子,倾身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下,“俘虏?”
低低呢喃,似求证又好像是回味。
被子底下,慕槿歌只身着吊带睡裙,丝被滑落,露出大片肌肤,白皙之下好似朵朵花瓣点缀,妖媚惑人得很。
霍慬琛呼吸明显一窒,目光也沉了下来。
撑在两侧的手臂抬起落在她腰上,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抱你去洗澡,嗯?”
是的,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经是她的俘虏。
有关花语,霍慬琛并非在刻意强调什么。
情话要适当,多了就显得过犹不及了。
慕槿歌搭在他肩头,由着他抱自己进入浴室。
“霍慬琛,我觉得你说起情话来格外的撩人。”
待他将自己放到一边坐下,慕槿歌单手杵在膝盖上撑着下颚,垂眸打量着手中的小白花,若有所思的感慨。
“那天,你到底听了我们说了多少?”忍不住,她又问。
那天自然是百里梦前往帝都找她对峙的那一天。
他突然闯进来。
慕槿歌清楚绝对不会什么也没听到。
不然,他的第一个问题不会是那个。
霍慬琛放好水,又在里面滴了几滴精油,这才过去抱着她起来,伸手要给她脱去睡衣。
慕槿歌本能的逼了下,单手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你累,我帮你。”霍慬琛反手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啃了下,这才霸道不失温柔的强行褪去她的睡衣。
毫无遮挡的娇躯现于眼前,慕槿歌微微别开目光,饶是再大胆,这会也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这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还这般的火热。
不待他动,她已经快速的将自己泡在浴缸里。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霍慬琛拿过毛巾在浴缸边蹲下,抬手轻刮了下她的鼻梁,“我帮你洗。”
慕槿歌是要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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