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才步入正轨,有关未来规划,我必须参与。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应尽的义务。”
当林跃董事长五个字落在她肩头的时候,她就有着太多身不由己。
她知道他懂。可懂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又是另外一回事。
帝都如今于他来说远比海城危险百倍,但所有矛盾都指向那里,他何以放心让她独自前往?
“这就是你昨天说晚上要对我说的事?”良久沉默,他不接妻子话茬,只是这样问。
慕槿歌捏着杯身的手猝然一紧,须臾抬头,点头微笑。
有些话说出,真的需要一个契机。而当契机被破坏后,想要如常道出,难如登天。
没人知道此刻面对丈夫,她违心点头微笑内心的厮杀。
那是一片不见天日的战场,血色一片。
霍慬琛凝望片刻,神情较之方才沉静了许多,唯有紧抿的唇泄露内心的愤怒。
慕槿歌心知,放下手中杯子,无人窥探的掌心,早有几个指印,可她像是不知道疼,面露讨好委屈,“我是林跃董事长,我不能将所有责任都推给哥哥。而且这次过去事关林跃未来,不能大意。”
顿了顿,她继续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一直觉得,这个世间你是最懂我的人,也是最明白我的人。因为你的背后有帝皇,你深知其中艰辛与不易。就算不为其他,一个上市企业,事关成千上万家庭生计,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我虽不说,但时常会惶恐自己做的不够好,毁了外公多年心血。”
“我也对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毕竟林跃经历风浪再度步入正轨,需要我过去。这次过去之后,我会将林跃交给哥哥,把那边事情处理好,日后只陪在你跟公子身边,好不好?”
那声好不好藏着太多的愧疚与不能说。
最后的承诺于霍慬琛来说太多难得。
对其他人商人来说,或许巴不得妻子巴掌着一个足以跟自己比肩的企业,那代表的财富不是说放手就能轻易放手的。
可慕槿歌不在乎,霍慬琛也不屑。
但对于妻子这么轻易的打算交出林跃他也是诧异的。
不为其他,只为这是她的家人最后留给她的念想,起意义非凡。
“林跃交给哥哥我很放心,在他手里不会比在我手里差。我相信他可以将林跃掌管的很好。林跃于我的意义不是要将它拿捏在手中,而是清楚它很好便足以。”
说着,慕槿歌挽住他的手臂,靠进他的怀里,“而且还有更值得我去珍惜的存在,我心太小,分不出那么多份,以后只想将心思全都放在他们身上。”
妻子很少说情话,所以一旦说出,可见威力非同小可。
俊颜紧绷的线条不知不觉柔软了下来。
怀中是她放软的身体,耳边更是绵软无奈的声音。
还能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谁都有自己的迫不得已。他不可能真的强行将妻子留下,让她对林跃不闻不问。
只要林跃董事长五个字还在她肩上,那有些事就必须妥协。
他不说了,双手终于有了动作。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那样的深沉,小心翼翼。
“什么时候走?”
这是应允,慕槿歌高兴之余,更多的却是对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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