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人的形象定格记录下来。
良久,乔陌漓才总算舍得放开颜汐落,心里暗恨现在是在海边,不然他一定要把怀里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给吃干抹净不可!
还有那个讨厌的小家伙又回来了!让他这么浪漫的时刻变得尴尬!
而被吻的气息不匀的颜汐落,则双腿发软地靠在乔陌漓怀里,不好意思地羞红着脸,“都怪你,斯洛回来了,你却总当着他的面和我亲热,多不好意思啊。”
乔陌漓把颜汐落搂进怀里,用手理着她柔顺的如瀑发丝,搂着她往沙滩上坐下,“我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你却一如当年那么羞涩,这怎么行?你得赶紧习惯这种生活才行啊,只有在有爱的氛围下,孩子才能更加健康的茁壮成长呢。”
颜汐落自知辩不过乔陌漓,就跟着他坐在沙滩上,看着眼前舒卷的浪花,幽幽问了句,“老公,如果还有下辈子,你想要做什么?”
乔陌漓愣了下,回头看向颜汐落,用鼻尖轻蹭了下她的鼻尖,笑着问道,“你呢?”
颜汐落笑了下,想也不想就答道,“我想做一棵树。”
“一棵树?”乔陌漓重复了句,一时没想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颜汐落正要开头,在他们身后玩耍的乔斯洛突然声情并茂地说道:“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般沐浴阳光。”
乔陌漓听完愣了两秒,不明白颜汐落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感慨,“太太,是我有哪里没有做好吗?你竟然想做一棵树?”
“呵呵,”颜汐落掩唇轻笑起来,“这个小鬼灵精,我不想要做这种树。”
乔斯洛从两人背后冒出头来,奇怪地问道,“妈咪,那你还要做哪一棵树?难道不是三毛这棵树?”
“当然不是,”颜汐落刚想说出来,看到乔斯洛正瞪着大眼睛等着听答案,就轻轻敲了下他的小脑袋,“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乱偷听,刚回来,快去让阿婶做好吃的。”
“不嘛,妈咪,我在哈佛的外教老师说过,生活处处皆学问,所以才要活到老学到老。现在既然我没听懂你这句话的含义,怎么就不能趁机听听呢?”
“这……”颜汐落的脸色更加红润起来,害羞地眼皮都不敢抬起。
乔陌漓突然明白了过来,“哦,我知道了,不是三毛的那棵树,而是席慕蓉的那棵,是么,太太?”
见乔陌漓听懂了自己的心思,颜汐落更是不好意思起来。她晕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去看乔陌漓灼灼的眼神。
“爹地,那是哪棵树啊?”乔斯洛愣愣地问道。
“一棵开花的树。”乔陌漓笑了下,摸了摸乔斯洛的小脑袋,“儿子,千万不要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乔斯洛还是有些不明白,“开花的树?那是什么树?梧桐树、桂花树、还是木棉树呢?”
乔陌漓和颜汐落相视一笑,合力把乔斯洛摁倒在他们怀里,趁机呵他痒痒。
“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求放过啊!”
乔斯洛的讨饶声响彻海边,飘散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