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碧儿听得满头雾水,嘴巴又被堵得结实,只能拼命摇头,想提醒向菀自己好像破了相,急需要处理。向菀却仿佛看不到碧儿脸上的焦急,对着镜子画了个精致的妆,这才来到碧儿面前画了个妆,“看看,我并不比景丽丽差,甚至比她还要美。今晚,他将是我一个人的,谁
也无法阻止我的计划。”
碧儿更加迷糊起来,隐隐约约揣测到,向菀嘴里的那个“他”,很可能就是临校的校草慕容怀。
她目送向菀走出房间,将门反锁,拼尽力气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而已。
那天整个晚上,碧儿都被困在那个房间,无法脱身的她又惊又惧,直到脸上的血液干涸,都没能等到向菀回来。
无奈的碧儿后来被绑着昏睡了过去,直到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才发现天亮了。
拉开窗帘的是过来打扫卫生的保洁员,等她转过身看到满脸血污被绑着的碧儿,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好不容易等那名保洁员恢复镇定,碧儿才被松开绑缚,手臂上满是被绳索勒出来的淤痕。
碧儿连忙拔掉堵住自己嘴巴的枕巾,揉了下酸痛的唇瓣,这才连声询问保洁员有没有见过向菀。
她的问题根本没有得到答案,却从保洁员嘴里听到个十分震惊的消息。
据说昨晚深夜,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独自走在走廊,却被喝醉的客人当成了提供特殊服务的包小姐,给硬拽进了房间。
后面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兽、欲得逞的客人酒醒后,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跪在地上求那名女孩千万不要报警。
奇怪的是那个女孩居然真的没有报警,就那么离开了酒店,连客人拿出的赔偿都没有要。
碧儿的心里咯噔一声,因为昨晚的向菀,就穿着身雪白的连衣裙。
她似乎十分偏爱白色,再加上脸上弱不禁风的笑,有几分别样的病态美。
碧儿多了个心眼,仔细跟保洁员打听了被施暴女孩的详细状况,怎么听怎么觉得保洁员嘴里那个可怜的女孩,分明就是向菀。
她更是蒙到不行,到来不及处理脸上的伤,匆忙洗了把脸就离开了酒店,想要回宿舍找到向菀,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等她回去后,向菀仍没有回来,宿舍里空荡荡的,就连景丽丽也不在。
碧儿这才简单处理了下额头上的伤口,耐心在宿舍等了一整天,都没能等到向菀,却在天黑后等到了微醺回来的景丽丽。
无奈的碧儿只好旁敲侧击打听向菀的事,景丽丽却一脸茫然,声称自己根本没见过向菀。
这下碧儿更加迷惑起来,完全弄不懂在酒店的那晚,向菀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被酒醉的客人施暴。
她没敢讲自己被绑的事告诉景丽丽,而是悄悄隐瞒起来,耐心等着向菀的出现。
谁知道从那天后,向菀就像人间蒸发了似得,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眼角下耽误了及时诊治落下的那道伤疤,碧儿甚至以为,自己那晚遇到的根本就不是向菀,而是做了场奇怪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