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契却没什么吃惊的神色,居然笑着说:“不用猜也知道是这小子干的。只是以父君的脾气,怎的没把他往死里收拾?”这三年来,他也时常来伏虎神山,生怕老父亲脾气暴烈,儿子又任性不肯低头,被老父亲往死里收拾。后来才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坤海那上房揭瓦,故意干出来的那些事,就是他都难以忍受。没想到老父亲还忍了下来。不知是老父亲年纪大了,已没了以往的暴烈脾气,还是坤海阴差阳错得了老父亲的喜欢,爱屋及乌。
白墨瞪了儿子良久,最后又笑了起来:“那混蛋小子,察颜观色的本领可厉害着呢,每次眼看真要惹怒我了,又赶紧讨好卖乖,或是把双馨拉出来。或是每次忍无可忍把他收拾了,居然还有本事做些事来引发我的愧疚。除了脸皮厚外,能屈能伸的本领倒也厉害。”
白契笑了笑:“坤海小时候也是如此,每次闯了大祸,犯了错,却总有办法让人心疼他,不忍罚他。儿子以为父君您心性坚定,不会受他诓骗,没想到仍是走了儿子的老路。”
白墨拍了桌子:“不过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对他多有容忍罢了。”看着儿子隐忍的笑意,自己也跟着笑了,拿了一盅金汁来喝,等喝完后,又说,“那小子,当真狡猾古怪,花样忒多。那张嘴呀,毒起来让人恨不得掐死他,甜起来又恨不得把他揍在手心。不但忍功一流,缠起人来,也是厉害。得,老子是没办法招架他了。”想他纵横天界这么多年,居然败在自己的孙子手上,不免憋屈。那小子又惯会讨好卖乖,惹怒他后,又跑来伏低作小,哄人的本领也是一流的。让他气也不是,打也不是。这三年来有一半时间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好在,那小子还算有点儿良心。
想到这里,白墨神色又凝重起来,对白契说:“我差点还忘了与你说,那小子两年前把金貔的次子蕴澜给打了。”
白契皱眉:“怎么可能,蕴澜可是无限接近太乙金仙的实力,坤海那点本事,如何能够得逞?”儿子再是天赋出众,再是拥有厉害法宝,也是不可能打得过太乙金仙的,想都不敢想。
白墨说:“所以说,你太小瞧你儿子了。也低估了那小子的刁钻程度。蕴澜在年轻辈的神仙当中,修为绝对是顶尖的。就是在老牌神仙里,也是拔尖的。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白契赶紧问:“什么弱点?”
“元神战技。”白墨神色古怪,凌阳打不过蕴澜,被人家几招内就给揍得半死不活的。要不是自己出手,怕是凶多吉少。但这小子仍是不服气,居然换了另一种打法,以元神来战。他没想到,凌阳的元神其凶悍程度,也丝毫不亚于肉身。那蕴澜的元神根本没有作战经验,就是仙法也是生疏的很,没几下就被凌阳压着打。
“这小子下手可真重,差点点就把蕴澜元神打伤。要不是我出手阻拦,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就是蕴澜父亲也有些不高兴,说只是切磋而已,何苦下如此重手?谁叫那小子居然梗着脖子说,‘你父亲让我祖父出糗,我就让你出糗。’呵,这混小子,也太不象话了。”
金貔也是上神之一,甚至资格比白墨还要老,是洪荒时期唯一还活着的神兽。金貔已然老迈,但修为相当恐怖,每隔百余年就要来找白墨切磋仙法。白墨一如以往,输了。被金貔的儿子蕴澜给嘲笑了。凌阳不服气,就与蕴澜战了一场。最终靠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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