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叫来了帮手把我痛打了一顿,我却连个帮手都没有。他也该知足了。”
玄丰微愣,然后面色古怪地低下头。
额善冷汗又冒了下来,这小子怎么这么一副臭脾气?
白墨也微微愣了下,看了看凌阳,又看了看白契,喃喃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了梗着脖子的凌阳,白契也是寸步不让,又看兄弟这副饱受欺凌的可怜样,白墨也有些苦恼了,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淌这趟混水呢?于是就说:“白永,妖族的规矩你都忘了?还是化身为人,就把妖族的规矩抛诸脑后了?”
白永呆了呆,妖族还能有什么规矩?妖族的规矩就是尊卑有别。凌阳一个小辈,仗着他老子的势欺负自己,还有理了?
只是白永也看出来大哥是不想追究了,他再继续纠缠也会自取其辱,于是就说:“罢了,就看在大哥的份上,饶了这小子。”目光怨毒又兢惧地看了凌阳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白墨脸色稍雯,对这个兄弟他是恨铁不成钢的。每每在外头受了欺负都要来找他作主。一回两回也就烦了,这回主要是凌阳来了天界,他也想来瞧瞧这小子长什么样,什么德性。现在看来,这小子脾气也不小呢,修为不高,本事还大。不由瞟了凌阳一眼,白墨冷哼一声,说:“白契,你这儿子本事不高,脾气倒是大。想要我接纳他不是不行,只要他能打败白乔,我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他认祖归宗。”
额善心又提了起来,见识到白墨的恐怖修为,想必这个白乔修为肯定也不会太低。
白契却向凌阳招了招手:“白乔是你祖父收养的一条青蛇。如今已无限接近大罗金仙境界。你有把握打败他吗?”
额善倒吸口气,无限接近大罗金仙境界?凌阳还只是玄仙中期境界呀?光想着这份差距头皮发麻。就算公子手中有极其霸道凶历的法器,他也不抱多少希望。
凌阳也有些犹豫,西永是金仙后期修为,他尽管压着他打,却也不轻松。而他又被白墨慑去大半巫力,尽管父亲给他渡了不少巫力,又在射日神弓的助益下,大半巫力又回到体力,可刚才与白墨相斗,他可是用了十二成的力道,早就手脚虚软,不听使唤了。
同样一身白衣的白乔站了出来,与大部份蛇族人一样,白乔身形瘦长,蛇精脸,淡眉蛇眼阔唇,神色冷冰冰的,看凌阳完全不带一丝感情。估计一会儿与他开战的话,也不会顾忌他是蛇君儿子的身份,把他往死里收拾。
凌阳暗暗提了身上的念力,念力枯竭,巫力也失去大半,就算用上帝江巫旗祖,估计也没什么胜算。因为这白乔一看就知道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的狠角色,比白永那个草包厉害多了。
若是在颠峰实力与他对打,应该有三分胜算,但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白墨见凌阳半天不吭声,就问:“怎么,怕了?”
不等凌阳开口,又冷哼一声:“这等浓包,岂配做我白墨的孙子?”
凌阳冷哼一声,吊着一双斜眼,不屑地道:“这等霸道蛮横,岂配做我凌阳的祖父?”
“你,放肆。”元神受了重创的白永,又跳了起来,对白墨说:“大哥,这小子目无尊上,连您也不放眼里。按我蛇族规矩,早就该碎尸万段,大卸八块。”
凌阳斜眼瞟过去:“该大卸八块的应该是你吧?若不是你故意挑起事端,我与祖父哪会有这么多事端?玄丰叔,蛇族可有饶舌之罪?”
玄丰一脸古怪,但他反应奇怪,立即恭身说:“回二公子的话,我蛇族饶舌之罪是要受重罚的。”
“哦,说来听听。”
“饶舌之罪,轻则掌嘴铰舌,重则逐出蛇族,或丢去性命。”
凌阳又问:“蛇族是否也遭受过饶舌的苦?”
玄丰面色再一次古怪起来,他大声道:“回公子的话,蛇族倒是不曾遭受过饶舌之苦。但当年翼族可是因狐族的挑唆离间,而弄得几近灭族。因此,我蛇族早已有言在先,谁要是敢搬弄蛇族是非,挑唆离间,必严惩不台。”
凌阳长长地“哦”了声,又问:“是谁定下这个规矩的?”
玄丰严肃古板的脸总算崩不住,微微破了功,他赶紧低头回答:“是老蛇王大人。”
“哦。”凌阳拉长了声音,看向白墨的眼神,那个意味深长。
白墨老脸挂不住,瞪了白契:“你倒是调教了个好儿子。哼!”
白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父君,凡间有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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