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森很快就将郁之的后背弄好,仔细检查之后,确定没有瑕疵,就带着布兹先离开了。
天色依旧浓黑如墨,郁之活动了下,走到书桌前,坐下
“将从那天开始,有动静的家族彻查一遍,特别是,突然关注鎏金斯的。”
“是。”
郁之从抽屉里拿出了雪茄盒,修长的指尖不疾不徐从中拿出深褐色的雪茄。
不觉繁琐的拿出烟具,细致的剪口,随后拿出火柴点上,火光之后,纯透的烟雾慢慢开始在空中盘旋,挥散开来。
郁之那张惊艳绝伦的脸,在这缭绕里,更显神秘诱惑,不真切到似要消失掉。
莫南崖叹气:“爷,您需要休息。”
“南崖,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睡不着。”郁之摇头,轻吐了丝丝烟雾,眼底有些迷离,嗓音里透着孤寂和寂寥。
“爷……”
“她没有怪我,还很平静,温顺到我想撕碎了她。偶尔我对她,爱也想杀了她,恨更想杀了她。她有一天,会不会死在我的手里?为什么,我不是正常人呢?”
郁之突然轻笑,即便后背变得和常人无异,可他知道,他本就远离了常人的区域,他到底是,害怕将这些放在苏安凉面前的。
他,害怕将自己放在她面前。
可这些,再隐瞒,还是真相。
后背可怕的伤痕,是连见惯了血腥杀戮的人都会胆颤心惊的存在,那如果是苏安凉看到呢?
怕是会,彻底厌恶。
郁之双眸沁了暴虐:“为什么我不是健康正常的人!为什么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不正常都不对!”
莫南崖心颤了一下,双眼有些发酸:“她爱的是郁之。”
郁之看着猩红流血的手心,阴鸷的嗤笑:“可我不是最重要的,她迟早会厌恶我,就像我厌恶自己一样——”
即便再努力,那十二年真真实实存在,他失去的,是毫无顾忌的拥有苏安凉。
莫南崖心头发疼,这样的郁之,他在很小的时候见过。
那个时候的他,拼命折磨着自己,高强度的训练,毫无人性的任务,他一次次挑战自己的极限,残忍的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一切都因为,他厌恶这个特殊的身体。
可他很快又会冷静,因为没有这具身体,他无法拥有苏安凉。
他已经偏执入骨,除了苏安凉,谁都无法将他救赎。
“她从未厌恶您,只是害怕配不上您。”
莫南崖从一旁拿过消毒棉,拉过他的手:“爷,阿凉会担心您。”
郁之眼底渐渐覆上清明:“是吗……”莫南崖无奈轻叹:“爷,她既让您生了执念,让您钟情于她。而她也用三年时间为您斫琴,那琴,您也很喜欢。既是两生欢喜,您们一定会长长久久。不会因为您的隐瞒和特别减少,她说爱您,就会爱您。
您知道的,阿凉一向是固执又执拗的人,和您很像。”
“你总会安慰我。”
“我安慰了您十二年,每次让您失控的是阿凉,让您平静的也是阿凉,我可是知道您的弱点。”见他神经放松了,莫南崖也渐渐放缓了语态。
“我喜欢她牵制我情绪,更喜欢你们知道她是我的弱点。”
那瞬间产生的戾气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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