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暖知道她个性强势,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可能屈服的。于是兴意阑珊的掰起凤爵的手指头,一根一根骨头的拆卸着。每拆一次,凤爵就疼得喊娘。
大夫人脸色异常难堪……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而且心机如此毒辣,她提出的这两个条件,要么会毁了瑟鸣的名声,要么会毁了凤爵的婚配。她是铁了心要毁了她一双儿女啊?
素暖还在那里掰着凤爵的手指头——
某人俊脸布满黑线,满腔愤怒无处宣泄,只借由一双妖冶无双的魅瞳倾泻出泣毒的寒芒。
死傻子,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知不知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女人该恪守妇道? 这时候听见皇后娘娘娇柔的声音,有刻意讨好却又不露痕迹的成分在,“算了,凤素暖,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凤爵毕竟和你兄妹一场,你罚了罚了,难不成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还真能将他折磨死?反倒
显得自己小气?”
素暖道,“我就小气。我娘教的。”
一句话让皇后娘娘和大夫人同时颜面扫地。
事情似乎进入绞着状态,大夫人性格强势,宁愿儿子受罪也不像素暖求饶。
素暖拆骨半天,手疼——
而且凤爵一直鬼哭狼嚎,叫的她耳朵也疼。
罢了,罢了,今天她折实累了。
他们既然拿不出诚意来跟她好好了断,那就下次再说吧。
素暖站起来,朝锦王会心一笑。奈何锦王却板着面瘫脸,看着她的目光冷若冰霜。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觉察到身后的素暖没有跟上来,锦王故意放慢脚步。冷声呵斥道,“傻子,还不走?留在这里沾晦气吗?”
素暖笑着离去。
刻意在镇国府的五进院落里溜达了一下,锦王并没有发现刺客的踪迹,难掩失落。再不做滞留,径直打道回府。
在门口时,素暖望着锦王府和萧府的马车,站在中间颇为犹豫。不知该跟谁走。
锦王十分来气,“傻子,你胆敢去个萧府试试?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这次再不犹疑,二话不说就上了锦王府的马车。
车上,素暖挨着锦王而坐。知道他在无端生气,也不惹他,只是一个人沉思着。轻舞不在锦王府,她回去后谁替她上药啊?她背上还有伤?
锦王望着如坐针毡的素暖,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握着。然后漫不经意的调侃道,“你行啊,将那饭桶拆了骨,也不怕会行医的事被暴露?”
素暖瞪着他,“暴露了会怎样?”问了个智商严重脱线的问题。 锦王轻描淡写道,“会怎样?你若会行医,那指证凤瑟鸣的催情香便成为了伪证,宣平公主的那张脸也是你动了手脚,皇宫里那位投毒刺客也是你,你说皇上会让你怎么个死法?你以下犯上,欺君之罪
,数罪并罚。依我看发配边疆……”
“发配边疆?”素暖惊喜的叫起来。眼里藏不住的喜悦。
锦王瞥了她一眼,敢情这傻子就巴不得离开帝都去外面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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