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部落的人却还在篝火旁边唱歌跳舞。他们的舞姿热情奔放,他们的歌声嘹亮,赞美爱情,赞美美好的生活。
其实,科技发达的现代文明与这部落文明相比,并不高级。你从大自然中得到一样东西,必然会失去一样东西。在都市之中朝九晚五,自以为收入还不错的你,你就比一个古时候的西门大官人快乐吗?
未必。
如果将幸福和快乐看做是一种辐射,那么辐射源就在江心小岛上。而江心小岛的辐射源又在一个房间中,只是还有几个碍事的灯泡。
“贤婿,我再敬你一杯,感谢你今天力挽狂澜,杀得猿人大军落花流水。”顺举起酒碗,满脸酒红,早已经醉意阑珊了,却还舍不得放碗。
几个凑热闹的部落长老也纷纷举起酒碗,要敬宁涛酒。
宁涛举起了酒碗,笑了笑:“共饮、共饮。”
却不等他把酒碗递到嘴边,坐在他身边的盯着红盖头的潮汐忽然伸手从他的手中拿走了酒碗,撩起遮面的红盖头,一仰脖子,咕隆咕隆就把碗中的酒喝了下去。
宁涛傻眼了,这新娘子怎么这么彪悍,待会儿还得了?
顺和几个部落长老也愣在了当场,他们是长辈,他们敬宁涛的酒,潮汐怎么就抢过去喝了呢?
“不懂规矩!”顺放不下面子,说教了一句。
潮汐说道:“爹,天都这么晚了,你该休息啦。”
“还早,还早,我还没喝高兴呢,今晚我要与贤婿不醉不归。”顺高兴得很,提起酒坛子又往酒碗里斟酒。
潮汐给了她爹一个白眼,然后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宁涛的腰。
宁涛也早就想走了,但奈何几个老头子缠着他喝酒,这可是他跟潮汐的新婚之夜啊,跟你几个老头子不醉不归有几个意思?
他凑到了潮汐的耳边,面带笑容,小声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我跟你回屋去?”
潮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声音也小小的:“才不是呢,只是不想你喝太多酒,伤身。”
这个理由完全站不住脚啊,堂堂送子神怎么可能多喝点酒就伤身了呢?
可是,她想宁涛跟她回屋睡觉,这话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宁涛笑了笑:“哦,原来不是想我跟你回屋呀,我就陪岳父大人他们不醉不归。”
潮汐知道宁涛是在调戏她,心中又羞又恼,忍不住伸过手来,抓住宁涛的腰肌,使劲掐了一把。
宁涛心中大乐,又凑到潮汐的耳边吹着热气说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要是想我跟你回屋,你就嗯一声,我就跟你回屋好不好?”
潮汐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不用说出来,只是嗯一声,她也没有那么羞涩,这个能做到。
哪知,她这边刚刚满足了宁涛的要求,宁涛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那我们回屋干什么呢?”
潮汐的耳根都红透了,忍不住又伸手掐了宁涛的大腿一把。
可是送子神不只是脸皮厚啊,身上的皮也厚,掐不动。
“贤婿,我们再干一碗酒。”顺端着酒碗又来了。
几个部落长老又纷纷举起酒碗。
宁涛举起了酒碗,笑着说道:“最后一碗了,我得跟我娘子回屋了。”
“那怎么行啊?”
“就是,我们要喝个痛快。”
“潮汐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她又不会跑,往后你们天天都睡在一起,可你跟我们却不是天天都能在一起喝酒的。”
几个长老你一言我一语。
宁涛真想呸几个老头子一口,跟你们几个糟老头子喝酒好像是美事一样,还不是天天都能在一起的。
不过,话肯定不能这样说。
瞧见潮汐翘着嘴角,闷闷不乐的样子,宁涛心中不忍,神念一动,天造能量释放出去,每个老头子的脑袋里震荡一下,一个个老头子歪到了下去。有的趴在案几上,有的干脆倒在地板上,无一例外都呼呼大睡。
潮汐讶然道:“宁大哥,他们怎么都睡着了?”
宁涛笑了笑:“他们大概是不胜酒力吧,娘子,我们这就回屋办事吧。”
“办事,办什么事?”潮汐听不懂。
宁涛拉住了她的手:“当然是成双成对的喜事呀,你懂的。”
潮汐这下听懂了,看她很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不懂,我不懂。”
宁涛忽然将她拦腰抱起了起来,大步往新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不懂没关系,为夫教你。”
潮汐在宁涛的怀里闭上了眼,给羞的。
嫁给这么一个不正经的夫君,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哟。
进了新房,满屋子都是红色。
红色的喜烛,红色的被套,只是那红色都是用植物染料染出来的,并不是那么的鲜艳。不过大量的红色堆砌在一个屋子里,却也营造出了一片浓浓的喜气。
宁涛用脚后跟关上了门,抱着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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