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做了十多年的傀儡君王。直至如今她的儿子长大,要在半年后将传位于朝诺。
只不过,一个都快当君王的人,这一次怎么还亲来夜玺国了呢?
也正是因为他亲来夜玺国,大哥跟二哥,卓大哥还有两位皇子都被派去迎接,作陪。
笑笑道,“听说这朝祥国的太子有意在夜玺国娶一位太子妃。”
夜思天闻言一脸的惊讶,“太子妃?你听谁说的啊?朝王后同意?”
笑笑看着夜思天,扬了扬手里在看的小画本,“这里面说的。”
夜思天白了眼笑笑,“少看那些没用的,一天天全是什么皇上微服私寻爱上雅妓,一会又是两国联亲相爱相杀的故事。真不知道这些小画本都是谁写的,无聊又可笑。”
笑笑说,“你以前不也经常看,哦,对了这本也是从你书房里找到的。”
“我以前无聊随便拿来打发时间的。”夜思天说,“谁没个年轻的时候,你看我现在还看吗?”
笑笑耸了耸肩,“我也是现在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夜思天叹气,“其实我也很无聊呢,平日里虽然大哥二哥忙吧,但是午膳跟晚膳还是会回来一起用的,偶尔有时间也会陪陪我。可是今天看起来,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估计都没时间回来用膳了。”
“靖琪跟小王爷要与那朝祥国的太子同进同出,用膳怕是真没机会了。”笑笑说着又低头看起了书。
夜思天见状也开始无越的拨起了琴弦。
刚弹了会,笑笑抬头说,“你还是别练了,反正练来练去都这样,不如明天直接弹。”
夜思天虽然知道笑笑这是说自己弹的不好听,但是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更起身走到一边的躺椅上躺下,从一边拿过一个桔子,剥了扔进嘴里。
桔子的柑甜味在嘴里漫延开来后,夜思天满足的摇头,“果然还是这样舒服啊。”
笑笑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桌上的古琴,“你当真准备明日就弹古琴?”
夜思天回视笑笑,“不然呢?要不舞剑?”
“那你还是弹古琴吧。”她担心她舞着舞着就冲着自己讨厌的人刺去。
夜思天看着笑笑,知道她担心什么,“你放心吧,我明天弹古琴的时间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我会认真一些,天籁算不上,至少过得去。”
笑笑还是很相信夜思天话的,相信她到时候弹的一定过得去,毕竟她的真实水平也是过得去。
第二日,洗尘宴开始前,夜思天便与笑笑一同坐在了位置上。
夜思天一边尝着桌上的瓜果一边道:“殿里人都坐满了,看来京城里稍有些权势的都被叫来了,这朝祥国的太子当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毕竟是朝祥国未来的君主,跟我们皇上也算同样的身份了,面子自然大。”笑笑说。
夜思天想想也是,夜玺国与朝祥国十年不战之约早已经过去了。以他们夜玺国皇上,‘和气生财’的宗旨当然是希望跟朝祥国继续这样相安无事下去,所以这次也是给足了这朝诺面子。
“夜小郡主。”
夜思天正吃的开心,听到传来的声音,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怎么回事,最近这楚彦华老是阴魂不散的。
夜思天抬头:“楚小姐有什么事吗?”
楚彦华淡笑,“也没什么事,只是有件事希望夜小郡主能够帮我。”
“对不起,帮不了。”夜思天冷冷回道。
楚彦华面色微变,下一刻又露出笑容来,“夜小郡主,我还没说呢。”
“说了我也帮不了。”夜思天说。
楚彦华也不管夜思天的冷言冷语了,径直说自己想说的,“其实也很简单,我是希望夜小郡主不要将前晚遇到我跟成公子的事情与别人相讲。虽然我跟成公子有婚约在身,那样的情况也不算是逾越,但是我跟他再怎么说起来也还没有成亲,若是被别人知道也不好。”
夜思天听到楚彦华的话,冷笑了起来。
楚彦华很是不喜欢夜思天的反映,她气道,“夜小姐笑什么?”
夜思天看向一边的笑笑,“我怎么觉得,她像是来炫耀的?”
笑笑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夜思天又转回头看到楚彦华,“谁也不是傻子,你也别跟我拐弯抹脚的说这些。你说的这些话,我也只当个笑话听听,只是下一次不要再找我说这些废话了,虽然我闲但不代表我就想听你说废话。”
楚彦华的本意确实是想来炫耀,不仅是炫耀也是来表示主权。
她要让夜思天知道成兰亭是她的未婚夫,是她未来的夫君。
“夜小郡,就算是三年前你跟兰亭关系匪浅,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我如今跟他有婚约在身,是他的未婚妻,我才……”
“楚小姐。”夜思天打断楚彦华的话,“我说过,不想听你的废话。你还是去忙的吧去吧,我想安静的坐会。”
楚彦华不肯离开,她想跟夜思天说的话还没说完,她怎么可以这样无理。
夜思天见楚彦华居然还赖在这里不肯离开,脸色微冷,“楚彦华,去你该去的地方,否则别怪我在这里不给你面子。”
楚彦华听到夜思天威胁的话语,面露怒意,“夜思天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告诉你,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那都是以前,成公子的未来只有我跟你没关系。”
说完楚彦华便带着一身怒意离开。
看着生气离开的楚彦华,夜思天烦燥道,“她是真的有病吧,一次又一次的跑来找我说这些话。”
笑笑说,“她把你当成了情敌。”
准确的说,楚彦华倒也没有找错人,天儿确实是她的情敌,毕竟成公子喜欢的就是天儿。
夜思天闻言心里更烦燥了,“所以说有些女人就是有病,这种时候不去找她喜欢的男人,找女子做什么。如果她能让她喜欢的男人对她死心踏地的,其他女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笑笑叹气,所以有句老话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就如沐舅舅所说的,历来女子之间争宠,恨的都是女子却没有一个女子去恨那个让她们不得不争宠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