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口中知道的!”
“没错,时至今日,我还是在恨他,我今天知道他这么早死了,因此,我碗上会喝上三大碗酒以示庆祝,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的是,他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这时候,周小船续弦的妻子走了出来,见周小船的眼睛都哭肿了,看向我们就像是看仇人一样,抓了一条扁担在手,指着我们道:“你们干嘛呢?你们在欺负老周是不是,我告诉你,这我可不答应啊!”
看那女人的样子,宛然像是护鸡的老鹰一样。
我们只好匆忙离去。
往回走的时候,方圆问我:“师兄,你说周大叔今晚会喝酒吗?”
我想了想说道:“估计会吧!”不管怎么说,冯高始终是他心中的一个疙瘩,不是有句话说嘛“杯酒浇块垒”就是不知道他那副身子骨能不能喝三大碗。
直到回到车上,我们都没有讨论周小船是不是凶手这个话题,因为我们心中都有了答案,一个深入生活的人是没有杀气的!因为他的杀气都被生活磨砺掉了!
树荫下的老太太已经不见了,原本老太太坐着的地方有一只老母鸡引着一群小鸡在啄虫子,母鸡的咕咕声,小鸡的几几声响成一片,远景则是绿油油的秧苗,看着这一派和偕的景像,我都不忍心发动车子惊扰他们。
嗡嗡嗡嗡……
车子还是发动了起来。
老母鸡引着小鸡快速地跑掉了。
我掉转车头,回城而去,在路上,方圆将事情的经过和冯高说了一遍,冯高和我们的观点一样,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与周小船无关。方圆没有跟冯高说周小船今晚准备喝大碗酒的事情,不然的话,死者冯高的内心不知道会怎么别扭呢!
两个嫌疑人都洗脱了嫌疑,对于我们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前面变成了一片迷雾,无从查起了,思来想去之后,我们还是准备和院长接触一下,白秋水做为院长,身在高位,也许能够看得更为清楚一些!
就算他不愿意为了冯高的事情使用公权力,大开方便之门也是好的!
我们将车停在了医院的地下车库,乘坐电梯直直地往院长办公室而去,为了让谈判能够达到更好的效果,我们带上了冯高,当然是事前化过妆的,再披一件带帽子的披风,别说是医院的同事,就是冯高的老妈,也未必能够一眼就认出来。
一路上碰以几名护士,她们见冯高裹得厚厚地,还热心地打听什么病,想为我们指引科室呢!
终于,我们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口,我伸手敲门,里面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谁啊!”
“白院长是吗?我们找您有点儿事!”我客客气气地说道。
“进来吧!”
我扭开房门,走了进去,方圆扶着冯高,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