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我敲响了房门。
没有动静。
我看了看地图上的标注,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确实是这里没有错。
于是我再次敲门。
咚咚咚……
房间里终于有了动静:“谁啊?”
“我!”我说道。
“你谁啊?”房间里的人很不满意。
我说道:“我是修水管的,楼下说天花板漏水,我过来看看!”
“这么老的房子了,漏水有什么奇怪的!要是受不了就搬嘛,来麻烦我干嘛!”
房门打开了,一名留着阴阳头的男子目光不善地看着我们,他的耳朵上挂一副耳机,身体随着音乐扭动着,一脸的迷醉。这一路来,我与缉毒警天天相处,也学得了一些经验,此时一看阴阳头的表情就知道,他吸毒了。
也因为如此,他的神情有些迷乱,桌上还摆着枪呢,就将我们往屋里请,指着靠右边的门道:“诺,厕所在那边,你自己过去看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我刚刚拉完屎还没有冲呢,很臭的!”
阴阳头说话时身体一抖一抖的,痞子相十足,见到甘悦与陈柔,吹了一声口哨道:“哟,这年头补漏工都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啊,看来经济又陷入衰退期了,就业形势不容乐观啊!”
吸了毒的人脑子天马行空,想到哪里说哪里,说实话,他一个毒贩子跟我扯什么世界经济形势我一点也不奇怪(我的身边曾经有几个吸毒者,吸毒后的状态与我描述得差不多,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在那样的环境中能够独善其身!)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玩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枪道:“哥们,还完枪呢?”
“耍耍,就是耍耍!”阴阳头一脸馅笑着对我说道:“兄弟,我可告诉你,耍归耍,莫扣动扳机啊,会出人命的!”这就是吸毒者的第二种表现了,从某种方面来说与醉酒也没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拿谁都当亲兄弟,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也像是过命交情一样掏心掏肺,当然仅限于毒劲还在的时候,毒劲过去之后,就像是酒醒之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认识谁啊!
因此,既然是酒肉朋友,你还指望别人为了两肋插刀的,不是傻就是缺。
阴阳头想要伸手去摸陈柔的脸,被她一脚踢开了。
要是往常,阴阳头可能会火星三丈,大发雷霆,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的全身都处于放松——或者说是麻木的状态,陈柔这一脚虽然将他踹倒在地,但是在他来就就像是被人轻轻推了一把那样没有什么感觉。
自然也就不会发火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向陈柔招手道:“妹子,玩玩嘛,别那么认真!”
最后一个进屋的是汪新知,阴阳头看着他的脸,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知哥,今天怎么舍得来我这里坐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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