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老头装的太像了,走路颤颤危危,一手柱着茶木杖,另一手还拿着一只烟斗,像极了在地里刨一辈子食的老农民,他们什么规则也不懂,就按自己的想法行事,横过高速公路是常有的事情。
也因为如此,我一开始就没有太在意,进到我的脚踏在实地是被鬼爪握住,我才发觉不对劲。
因为我是从左边下的车,而木棉花是从右边下的车,我下车之后要绕到右边才到老头的面前,而木棉花一下车,就在老头的面前,也许是老头太强大,也许木棉花和我一样,疏忽大意了,她也没有发觉老头的异常,还担心老头被车惊着没有,伸手搀扶……
老头的出手实在是太快了,先用诡烟腐蚀木棉花的脸,跟着法剑刺入木棉花的身体,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给木棉花反应的时间,而等到木棉花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身受重伤,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
老头揪住木棉花的肩膀,另一只手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来一枚青色的钉子来,往木棉花的脑门拍去,嘴中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木棉花,你的末日到了,记好了,我叫娄其水,是我送你上的路!”
眼见铜钉就要拍入木棉花的明台,我心大急,往前一扑,越过车头,斩邪剑的剑尖刚好抵住青钉的尖儿。同时一记撩阴腿踢向老头的裆部。
我这么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这一剑,已经使老,如果老头变换攻势,我根本应付不来,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即使不能将他踢成老太监,迫退他也是好的。
老头不想自己的命根子被踢爆,后退了两步,我翻身从车头上滚下来,将木棉花抱在了怀里,抛开木棉花被毁容的脸心心口的洞穿伤不说,她的明台之上,现也一个小指大小灰痕。
如果我出剑再晚一点点,那灰痕便会变成一个小指大小的血洞,直通颅内。
所幸我将她护了下来!
我抱起木棉花,将她放到了车后座,在做这些的时候,我感觉胸口有一股怒火,越聚越多,等到我重新关上车门的时候,我感觉整张脸发烫,像是燃起了火一般。
我指着老头喝问道:“你叫娄其水是吧?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木棉花?”
娄其水看着我冷笑:“她是游尸,我道门中人,人人都灭得,还要什么理由吗?”娄其水衣衫一抖,从裤带上垂下来一块玉,却是天师玉,玉质晶润如水,显然是传过几代的。其上还有血丝,也就是说,天师玉在传承之时,还有人丧过命!
不看娄其水其人,单看这块天师玉都能猜出来,这老头不是等闲之辈,搞不好与藏龙道人是一个级别的。
娄其水接着说道:“更何况,木棉花杀了那么多的人,槐树岭二十五条人命,丁香坡十六名道士!”娄其水说到这里极为痛心,怒指着我道:“还有你!陈烦,你是木棉花的帮凶,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懒得解释槐树岭和丁香坡惨案的始末,因为即使说了,别人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