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烦哥,这大晚上的,咱们在坡上干嘛啊!”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灰暗:“我,我又失控了……陈烦哥,对不起,我差点,我差点……”
“没事儿!”我安慰木棉花道:“这不是你的错,这就像是一次猝不及防的攻击,而你中招了而已!”木棉花说要去给陆哥家人道歉,但是被我制止了“棉花妹子,不要这么做,他们都以为你死了!”
小二小三在,木棉花也醒了,我觉得是时候跟他们说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我刺木棉花那一剑是基于以下几个点考虑(当然,前提是我知道这那一剑要不了木要棉花的命,即使是斩邪剑。)
第一,木棉花当时的状态有些颠狂,循循善诱,好说好话已经不起作用了,就得下一味猛药,这味猛药就是刺伤她,让她从颠狂之中清醒过来。
第二,既然死了人,总是要有个交待的(我此前不知道陆哥不是木棉花杀死的)当然,以蛊王会的地位和名气,不给交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但是这么一来,就坏了风气了。
这对新的蛊皇夏侯雪极为不利。
说不定以后有人反对她,就以今天发生的事情为借口,说她只知天下有亲情,而不知天下有公道。
当然,这一剑里,还有我的三分怒气,恨铁不成钢。
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木棉花虽然辱尸了,但是我那一剑,算是为死者家属平愤了,至于木棉花,她已经“死了”等于是从蛊王会,从脸盆村消失了,虽然他饮血的场景造成了负面影响,但那些影响,被我一剑抹去了。
夏侯雪问我道:“陈烦哥,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说道:“小雪,你还是做你的蛊皇,小二小三跟着你,木棉花却不能在蛊王会了,我要带她走,连夜就走!”
脸盆村的村民都当木棉花死了,再加上她之前饮血的举动,确实不适宜再呆在脸盆村,夏侯雪有些内疚地道:“这是个办法,不过,不过是我总觉得我占有了棉花姐的一切,还将她赶出了脸盆村一样……”
木棉花拉住夏侯雪的手道:“小雪妹子,你千万别那么想,我倒觉得有些对不起你,这么短的时间你,将这么重的担子交到你的手上,你受苦了!”
小二小三要跟着我们走,被我拒绝了,一来他们年纪太小,二来嘛,小二实在太调皮,相处这几天我都感觉头大,天天呆一起我还要不要活了?我让他们留下来,好好辅助夏侯雪,因为如果他们也走了,夏侯雪在蛊王会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此时一轮明月在夜空中升起,银辉披地,清冷而忧伤。
我,木棉花与夏侯雪,小二小三依依惜别。
说实话,这别离来得十分突然,按照我的计划,训练木棉花对人血免疫,起码要一个多月,我甚至计划好了这一个月的行动,什么时候去烤肉,什么时候去钓鱼,什么时候登高,什么时候去镇上游玩。
但是,木棉花的意外将一切都打乱了,我们必须连夜离开,立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