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佬的老婆听了之后微微一楞,随后脸上浮起了红云,估计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做得那些荒唐事……“哦,是,是这样啊!”
从儿女身上,多半能够看出他的父母是什么样人,严格来说,儿女都是父母的复制体,虽然有偏差,绝大多数都是大差不差的。
光头佬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支吾着道:“陈大师啊,能不能,能不能先让我的女儿魂魄归位啊!”
我点点头,引着寒姿的地魂往房间里走去,一直来到寒姿的床前,拉开被子,寒姿睡得正沉呢,银色的睡衣下,女体的玲珑在我的眼前展露无疑,我咽了一口唾沫,将寒姿的地魂往前一推,寒姿的地魂一个趑趄,扑上了自己的肉身,慢慢地融入了进去。
在寒姿的地魂融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她多处皮肤都开始变化,由白嫩慢慢变化成红色或者是青紫之色,有几处还擦破了皮,有血水渗出。寒姿身上的伤与地魂身上的伤并不二致!
她在地魂状态时也许不大能够感受到疼痛,而魂归本位时,伤痛都凝聚到了身体里,睡梦之中,痛楚让她的眼角微微抽搐,双手握成了拳,不停地摁床板。
光头佬的老婆看得心疼,一边用衣衫帮寒姿擦汗,眼中都流下了流来:“女儿啊,忍着点吧,妈妈都希望这些痛苦都落在妈妈身上,而不是你身上!……”
“哎呦!好痛”寒姿惊叫一声,醒了过来,一抬眼发现床头站满了人,吓一大跳,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你们,你们干嘛啊,怎么能够随意闯进别人的房间?”又责怪自己的父母道:“爸,妈,你们也太过份了吧,自己闯进我房间也就算了,还带外人进我房间,你们想干嘛啊?”
光头佬的老婆安抚着自己的女儿道:“寒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里疼不,这里呢,这里呢……”
寒姿眦牙裂嘴道:“本来就疼,现在被你按得更加疼了!”
“哦!”光头佬的老婆的老婆老忙脚乱地收回了手:“我去给你找药啊,家里的跌打药内服的外敷的都有,我这就去给你拿!”不一会儿,还真拿来了,有云南白药,有红花油,有中华跌打膏,满满地一大捧。
估计光头佬夫妻见女儿身上有伤,早早地就准备了。
于是,寒姿就像是老大爷一样躺在床上,口里嚼着中华跌打丸,看着父母忙忙碌碌地为她上药,过了一会儿,寒姿抬起头来,指着站在一边的我道:“你,出去,大厅里呆着去!”
光头佬的老婆一脸疚意地看着我,我倒是无所谓,对于这寒姿的态度,我昨天就领会了,我从寒姿的身边飘然而过,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我在客厅等你哦!”
寒姿看向我的目光一脸的嫌弃,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嫌弃我,我越是想逗她玩儿。
不一会儿,光头佬也被赶了出来,寒姿有些隐秘地方要涂药,他做为父亲,自然不能看了。
我和光头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闲天,寒姿被光头佬的老婆扶着出来了,看着女儿一瘸一拐的身形,光头佬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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