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贱人醒来了,可就了不得了。
正好我才掐了她一把,她睁开眼就惊叫。
“这是哪里?放开我!放开我……”
似乎想仰头,想从脖子上到腿上一起松开我,谁知脖子都僵死了,胳膊和腿都不听使唤。
那脸蛋还跟我贴着,老紧老紧了。
她唯一能动的就是一截子躯干了,在那里跟个蛹人一样狂扭狂挣扎。
这一动,搞得我胸膛倒是被什么给冲击了,有点点痛快。
可身体侧着被卵石硌的疼,心头也不爽。
我照着她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好响,“贱人,别乱动,我疼!”
她也算是聪明的,怎么能想不到她搂的人是我呢?
当场便又是狂动,惊骂:“张浩,你个小野种反了天了啊,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懒得跟她废话,啪啪啪的狂抽了一阵子,左右开弓,打得用力。
唯一能配的音就是打一巴掌,骂一声“贱人”,这似乎就足够了。
她只能惨叫着,眼泪都疼出来了,最终只能大声哭叫道:“小野种你别打了,疼死我了!!!”
她又是吃疼惊叫,哭得稀里哗啦,“你个变太啊,你敢这么对我!你不知道我是……”
我继续加了一把劲,“再给我废话,给你揪下来!”
她吓倒了,不敢哭叫了。
只是那眼泪热热的,顺着脸庞子淌,浑身都在颤动。
耻辱,痛苦,委屈,都在她的心头爆发,但有用吗?
但不哭,又能行吗?
她这么锁着一个她憎恨之极的少年,和这个少年贴这么紧,姿态显的太暧昧。
一个她现在可以随时欺负的人,居然敢打她了,还打的是那种位置。
用力了,打疼了,还能威胁她,吃得死死的。
我抓着她,冷淡淡的说:“张秋云,你现在别在我面前高高在上了。别给我耍横,耍泼,耍你男朋友怎么怎么了不起,说你要怎么怎么收拾我。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的环境,呵呵,我们都出不去了。你别在这里嘚狂了,你落在我的手里了,现在我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这个无耻的贱人,嘚狂的话,你先放开我啊,能放开吗?都不能放开我,你还能怎么收拾我?你说,你还能怎么收拾我?”
说完,我又狠狠的用力。
她惊叫了一声,疼得浑身颤颤,就是不敢再骂了。
她倒是睁眼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当然看不全面,只能看到上游的地带,然后崩溃了,无助而绝望道:“这里是地下河道啊!天啊,水势这么大,还怎么出去啊?困死在这里啦……”
我点点头,“还不错,上过大学的人,能理解到这一点,没白费那几年功夫。大难不死,我有后福,而你就惨了。明白的给你说吧,这里……”
说着,我将自己看到了全部环境描述了一番。
她听的简直就是绝望,哭的更伤心欲绝,“这怎么办啊?我们就困死在这里吗?我不想死啊……”
我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淡沉沉的,“你当然不想死,你还想着荣华富贵。跟着郑佑荣,当然能活得比从前更滋泣。郑佑荣靠着他妹妹傍上大腿了,你这是要鸡犬升天了。呵呵,你就是个鸡,贱到极点的鸡。跟陈政才,你为了什么,你懂;跟郑佑荣,你为了什么,你还是懂。当然,我也懂。现在,你为什么抱着我不撒手,我懂,你懂吗?”
她痛苦不堪,被骂得都不敢还我的口,估计是被打出阴影来了。
但她绝不服气我,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不懂吗?我这是恐惧和求生本能之下,肌肉僵死了而已。”
我马上回她:“你懂怎么迅速松开我吗?懂吗?”
“这个……”她傻了,恨气的扭动了一下,嘴里“嘤嗯”一声,表达着自己的羞涩、耻辱、狂躁似的。
“呵呵,扭什么扭?哦,这么锁抱着我,你还感觉耻辱了?羞涩了?内心崩溃成锤子了?张秋云,是表子就别立牌坊了。”我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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