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真把我给问住了,我无从反击了。
蔡正在旁边听的窃窃而笑,一副快乐的样子,唉!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闭上双眼,默坐着,整理着我自己的思路。
过了一会儿,我才和他二人商量一下,怎么去武夷门弄到火元珠呢?
蔡正冷声笑道:“浩总,你为了女人,可真是能拼啊!我告诉你,武夷门千年大派,也是火系修行者居多。对于火元珠,那是视为门派重宝的,看管严密的很。就我们三个,想要弄到那玩意儿,强抢不可能,就是偷,那也是相当费事的。”
张合也点点头,道:“是啊,毕竟铁老头的战争年代到现在,也是六七十年过去了。人家武夷门早把这玩意儿当自己家的宝贝了,你张浩名不正、言不顺,讨要也是没办法的。那么,最好的方法,恐怕也只有偷了。”
我点头苦笑道:“也许是吧,除了偷之外,恐怕没有别的好办法了。首先,得打听到这东西的下落才行。”
蔡正一笑,说这倒不倒打听,火元珠自然在武夷门主东方虹的手中,他住的是武夷门正中心的小院子里,安保严密,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而且,这些年,也没什么人进去过。东方虹是一个很古怪的老娘们儿。
“啥?”我惊了一下,低声道:“武夷门主还是个女的?”
张合白了我一眼,“这很奇怪吗?哦,你小子不是行吗?你要是把东方虹给铳了,她高兴了,说不定把火元珠拿给你,让你去名正言顺的铳铁兰呢,嘿嘿……”
这家伙,一说起又邪恶了,我也是郁闷得紧。
想想能做一个大派的门主的老女人,那必须年岁很大,实力最强,才能服众的。
虽然修行者的女人显的年轻态,但我实在是对东方虹没什么想法,只是琢磨着怎么搞到火元珠就行了。
我只能苦笑:“合子哥,我知道你不行,你这么说,简直是忌妒。”
“锤子!我很行,用不着忌妒你。”
“行行行,你行,那你把东方虹给办了吧!”
“呃……你才喜欢老-娘-们儿呢,连清城门的玄女也不放过……”
“我靠……”
我郁闷了,懒的跟他嘴炮了。
当飞机降落在北方一座名叫“乌兰多斯”的历史名城的时候,正下午一点过半。
这是一座草原上的古老城市,曾经发生过很多的血火战争。
当然,谁也不知道,在这座城市的西北方向,乌兰山脉的深处,曾经有过一个辉煌一时的修行门派——三原门。
只不过,不知什么时候,这个门派就没落得几乎没有多少人记得了。
我们出了机场,便租了一辆车,朝着乌兰山脉赶去。
车子行驶在辽阔的草原上,那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妈的,前世,我没去过草原,没看过大海,没见过沙漠,足不出果州,也是活到狗身上了。
这一世,天高任鸟飞啊!真的可以去很多地方呢!要是我答应的话,恐怕现在我和铁兰已经夏威夷的小岛上过着私奔的生活了呢!
辽阔的大草原,此际已是牧草疯长,
天苍苍,云悠悠,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乌兰河水明如镜,蜿蜒如练,幽然通向了发源地的乌兰山脉。它是乌兰多斯的母亲河。
远方的乌兰山,像一条静卧的长龙,气势斐然,这是乌兰多斯的父之山。
三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乌兰山脉东端处,车不能行了,便弃车,带着准备好的干粮,向着三原门的旧址而去。
在荒野般的山区行走,我们脚力好,倒是不在乎。若是寻常人等,早已吃不消了,因为路都没有。
当我们到达有一块几乎被长草埋没掉的上面写着“军事禁区”的石碑面前时,夕阳已西下。
日子久了,石碑都有些风化,歪斜了。
蔡正指着石碑道:“再走半个小时,浩总,你就到师门认祖归宗啦!”
我笑笑,和他们喝了水,吃了点东西,马上继续赶路。
等我们到达三原门所在的三原谷时,刚到谷口,里面传来一声冷哼,尔后有一个冷漠无比的声音道:“来吧,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