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叫他们赶紧过来陪我。
两个人从名门大舞厅的温柔乡里不情愿的赶来,一听说这等情况,都有点郁闷了。
当然,蔡正还是说这铁老头也太阴险了,明明就是输了,结果还这样阴人。
张合说要不是铁家在国内地位非凡不一般,他很想去把铁家给拆了。
我笑说都别扯淡了,程度和英果连气海被破,你俩都有办法治,我这也能帮我恢复一下吧?
蔡正笑谑道:“恢复了干啥?你好早点去搞女人,还得拉上我们到处没日没夜的跑?浩总,我们也累啊!”
张合说:“这下子好了啊,妈的,得有一段消停的日子了,爽。这次省城的批事,浩总连手臂都栽了哎!”
我哭笑不得,“两位大哥,别开玩笑了好吧?能帮我就帮一把呀,这要是养个把月以上,我会憋疯的。”
蔡正还是正了正神色,说:“帮你恢复,这是消耗很大的。再说了,我和合子虽然都修行的是紫阳功法,但这功法又分成很多类的。我是木系,擅长恢复和治愈,但是,合子是土系的,防御和挨打是一流的,他没办法帮你。要是你就是一点肌肉伤什么的,我们都有办法。关键是你这骨头碎成了七块,我们没办法修复的。原谅啊,我的好兄弟。要是师傅在的话,以他逼近大圆满的实力,倒是能,但我们小圆满都不是,所以很难了。”
“日……好兄弟个锤子。”我几乎要翻白眼了,“好吧,你俩在一边呆着吧,我还是自我养伤得了。”
说完,我眼睛都闭上了。
身边两人叹了口气,还似乎摇了摇头,就在病房沙发上坐下来,不说一句话,陪伴着我。
此后的日子,我特娘的也真是郁闷,只能在医院里躺着,连疗伤也不敢的。以我这种修行的特点来说,一疗伤,伤处更会气血旺盛,痛得要老命,伤势还会加重。
于是,只能靠着现代医学和自身的身体素质,自然养伤。
而这一次的养伤,时间还真是久了。
前后花了我不少的时间。铁老头子那一记火系掌,确实是够辣的,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
蔡正也说过,这铁老头子的修行,似乎不是另四大门派的,很可能是失传已久的玄火门吧!
因为修行火系的人,本来就很好。而这种人,要是动起手来,打不着你也就罢了,要是打中了,真是能像医生说的,将你的伤处煮成半生不熟的马肉,养伤很费劲的。
住院的日子,我对外发布的消息是:要闭关了,没个三五个月不会出关的,不要想我,我会很好的。
当然,我住院的日子,连铁兰也没有来看我。也许,她也可能被铁家给禁足了吧?
唉,天天跟蔡正、张合这两个寡男人呆在一起,看着我都郁闷啊!
他们更有趣,还要轮流到名门大舞厅去潇洒,回来还吹那里技师的技法什么的,把我给诱得不行了,痛苦万端。
有这样的损友,我也真的是很不开心啊,艹!
原以为我养伤在年底能康复归来,谁知,2002年的春末,我才彻底康复。
这特么真是把人给憋坏了。
出院的那天,蔡正和张合居然不在,说是要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老子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们,打电话也无法接通。
然后,我只能自己出院。
出了医院,开上劳斯莱斯,我像一条憋到极点的公gou一样,直接就奔酒店去了。
在酒店里,苗雪兰和芸姐早已等候多时,一见我,跟饿虎扑食一样。
我特么嚎叫一声,上去就开始打斗,无比激烈的打斗。
半个小时,她们都奄奄一息了,实在是拿我没办法了。
我却还紧守着关口,交代不了东西,这真是让人痛苦。
苗雪兰还说名门大舞厅来了新人了,刚训练好,还没有接待出去,要不叫五个过来陪我。
我当时很激动,正想说行呢,蔡正那狗日的打电话来了,很严肃的说:“浩总,大事不好了。快到府江大酒店来呀,快点啊,总统套房708号房间。”
我特么一惊,问:“老子今天出院,你们不陪着,这时候惹大祸了是不是?什么情况?”
他说:“是啊是啊,我们敲了铁老头的闷棍子,打晕了啊,然后把铁兰给掳来了,你要不要铳啊?不铳的话,我们送她回去啦!”
我靠……
老子真的不想说什么了,无语,激动,感动,损友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