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反对又很苍白,因为庄月英是大股东,他没有任何的优势。
就连原来李长河的五大老臣,也只剩下一个安保副主管还在位,剩下的四个,全都被开除了。这种做法,的确是太气人了。
同时,庄月英也大肆补进了很多的人,都是亲戚朋友,或者死党手下的关系户。一些不学无术的人混进了公司,拿着高薪,干着鸟事,真是搞的一团乌烟瘴气!
这情况,的确是让我感觉到很心痛,也头疼,也是必须尽快解决此事的时候了。
在上班时间,我亲自去了一趟公司。
走了一圈,尼玛,员工们真的很懒散,干正事的很少了,干屁事的很多。
有些家伙,聚在一起,诈金花,打麻将,搞的热闹得很。
见我去了,他们都当是装着没看见一样,连个招呼也不打。
徐阳陪同着我,也是很生气。
他本是很稳的人,也真稳不住了一样。
我却给了他一个眼色,叫他沉住气,我就看看,不说话。
我转了一圈后,还是到了庄月英的办公室。
敲开办公室,哦呵,牛比啊!
这贱人一身珠光宝气,皮肤虽白,样子虽然也有点不错,但还是一身的俗气。
她正和三个高管叼着烟,在打着麻将,面前那是一摞一摞的红票子。
我见状,还是带了个笑,道:“哟,庄总,几位,这玩着呢?挺高兴的?”
庄月英抬头冷冷的瞟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那个精神分裂分子么?这摇身一变,成了长河老总了呀?我说是哪个没干好事得了绝症的家伙呀,瞎了眼是不是,把这么大一公司,交给这么一个疯子啊?”
顿时,剩下三个高管看着我,冷哈哈的笑了起来。一个个的眉眼之间,似乎在说,小子,跟庄总面前装呢,你死定了。
庄月英说完,又瞅了徐阳一眼,“哦,疯子还有跟班呢?一个受气包跟班呐!长的人模狗样的,可这长河公司谁鸟你啊?”
马上,又是一阵冷笑,搞得徐阳脸上很无光,暗暗捏了拳头。
我却是一派淡定,坐了下来,抽着烟,道:“庄总,听徐总说,你要亲自和我谈一谈。谈不好,你就会怎么怎么的。这不,我刚才结束了手头的事情,赶过来了,要不停一停,我们就好好谈一谈?”
庄月英将高档的女士烟一灭,一边摸麻将,一边对我冷道:“张浩,别他妈一副大人口气的样子,神经病的小破孩,赶紧一边儿去,老娘今天没空跟你谈。你瞎了眼是吧,没见我正忙着呢?来来来,三万,自杠,唉……没花!”
我笑笑,“庄总,不管你怎么侮辱我,怎么搞乱公司,但我受长河哥所托,就一定要办好事情,尽到我的职责。你这样子,让整个公司风气大变,业务也在……”
庄月英将手里的麻将一拍,打断我的话,“托你个屁的托啊?要不是我们家陈一鸣,他李长河能有今天啊?他都要死了,你还拿他来压谁呢?老陈死的蹊跷,老娘还没追究他呢!为什么老陈一个人死了,他两口子屁事没有?这公司现在,老娘说了算,风气大变我乐意,你管的着吗?你出去发号施令看看,看有谁能听你的呢?张浩,我再说一次,神经病,滚开,老娘要打牌,今天没心情跟你谈。等我有心情了,再找你谈。”
我面色微然一冷,沉道:“庄月英,我郑重向你提出警告,今天不跟我谈,不整顿整个公司,你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警告你妈批!”庄月英麻将给我砸了过来,大骂道:“神经病小破孩,你还敢跟老娘来硬的是吧?也不瞅瞅你什么东西!滚!别影响我打牌。”
我自然是躲开了那麻将,然后将之从地上拾起来,丢到桌子上,淡哼哼一声,转身对徐阳一挥手:“我们先走!”
“走你妈批的!”庄月英这个粗俗的妇人,居然一手一把麻将,哗啦啦的朝我们身后砸来。
这下子,我和徐阳真心没有躲开几颗,脑袋砸的老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