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是那皮鞭狠狠的往他身上抽,抽的他满地滚,惨嚎不已。
一边打,我一边威胁他。反正这碟片老子还多的是,要是传出去,你爸恐怕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谁也保不住他。他要是倒了,你卫仲华就是个渣渣!
一阵狂揍之后,这货的衣服裤子都被抽烂了,混身的血条子。
没办法啊,谁叫他的鞭子上有倒钩呢?老子可是领教过的,打在身上就能撕下一小缕肉呢,太痛苦了。
这狗日的被打的是完全丧失反抗力,最后缩到墙角里去了,但我还是没放过他。
直到打的他跪地求饶了,发誓再也不敢欺负我了,说他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求我饶过他这一次啊!
这货眼泪长流,悔恨交加,满身血淋淋的,看起来的确是相当的可怜。但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是么?
我打的他奄奄一息的样子,才放过他,淡道:“接下来,铁兰家的那个司机,哦,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连忙说:“哦,他叫……”
我马上一鞭子打断他的话,“他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今天要收拾他。你马上打电话给他,按照我的要求打!马上打!”
他无奈的爬了起来,掏出手机,按着我的要求打过去。
要求对方赶紧赶到幽幽咖啡厅南风包间里,再带上两瓶高度白酒过来。
对方问为啥要高度白酒?
卫仲华冷吼道:“你妈花的,老子想喝,不行吗?赶紧过来陪老子喝酒!”
嗯,这气场还是挺足的,达到了我的要求。
然后,他放下电话,我让他滚地上给我抱头蹲着。
我则坐下来,喝着茶,抽着烟,一派淡定悠闲。
卫仲华痛苦的蹲在地上,浑身都在滴血。
我看了他一眼,淡道:“别怕,高度白酒来了,你就会得到消毒和止血的。”
他一脸崩溃,开口求我放过。
我却不耐烦道:“真他妈不想听你说话,你别说了。对了,这样蹲着不舒服呢,给我蹲马步!”
然后,他不得不蹲马步,蹲的汗水长流,浑身打颤,我也没放过他。
等到铁兰家的司机提着两瓶高度白酒进来时,他还笑说:“华公子,你怎么想起……”
话没完呢,他看清楚蹲马步的正是卫仲华,惊住了。
但那时我从门后面杀出,一把夺了两瓶酒,一脚就将他踹倒了。
他爬起来一看是我,顿时大怒,“你妈花儿的,张浩,你敢……”
没给他继续大叫的机会了,我一顿拳脚狂揍,打的他满地找牙,因为门牙真的打落了。
然后操起皮鞭,狠狠的一顿,打的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时我对卫仲华道:“马步蹲的也差不多了。”
刚说完,卫仲华如获生天似的,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不想起来了,全身都在抽抽。
我马上打开两瓶高度白酒,往二人身上浇去,痛得他们眼泪长流,嗷嗷的嚎叫不已,在地上挣扎着,扭动着,却已然无法站起来了。
地板上,血水亦是酒水,看上去别提多爽了。
我很享受这种复仇的快乐,没一会儿和就把酒倒完了,然后两脚把他们踢到墙角去了。
我这才坐下来,点上一支烟,“华公子,破司机,伤害老子的人,都是会付出代价的,这是我的规矩。今天,只是个开始,你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
卫仲华几乎是崩溃了,大叫道:“张浩,我错了,你开个价吧,放过我吧!”
我笑了笑,一抖烟灰,“钱吗?对不起,我并不差钱了。卫仲华,想我放过你,也可以。前提是,把你爸给我叫过来,我要亲自和他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