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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她也是沉迷了,沦为了奴隶。
老子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她累的不行了,我还是没放过她。
求我放过,那也是不行的,我必须进行到底,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甚至,我特么还把她带到浴室里去,给她用了沐浴露,然后……
是的,我狠狠的走了后头,让骆清华的耻辱加倍,痛苦不堪。
从半上午到中午,肚子饿了也不管她,就喝点饮料,继续工作。
半下午的时候,骆清华简直是把这一生的事情都做完了似的,累得翻白眼,就差口吐白沫子了。
我也交了两回东西,说她肚子饿,就好好吃吧!她哭着还是吃了,没办法呀,被我收拾得没脾气了。
等我一切消停了之后,去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对她道:“你自己起来收拾吧,然后吃饭。接下来的日子,你别走出这个酒店半步,一切都在酒店里解决。果州分公司工作的事情,你就打电话办吧!什么时候我特么腻了,你就自由了,我保证不会让你的名声受到半点的损害。要是不听话的话,呵呵,我可就不客气了。”
骆清华躺在那里,跟一滩烂泥似的,如同死去,眼里流着泪,眼神是那么绝望而痛苦。
然后,我扬长而去。
我先吃了个饭,因为给苗雪兰、芸姐交代了,晚上不用陪我吃饭,昨天晚上她们工作也累了,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开车离开酒店,四处转了转,等到天色已晚的时候,我才去了名门大舞厅。
在名门大舞厅的安保办公室里,安保的主管,那是徐阳物色的,是他的一个朋友,叫管文涛。
管文涛是个三十左右的人,很严肃的一张脸。
据徐阳说,这也算是个高手,为人心思慎密,沉默寡言。
见到我的时候,管文涛还是很恭敬的打招呼,然后将一张整理和刻写好的光碟交给我。
我收好光碟,点点头,“文涛,辛苦了。另外,这些东西的备份,都放好了吧?”
“请浩总放心,都放在秘密的保险柜里,不会有事的。”
我很满意,带着光碟,开着车先去了就近的一家幽幽咖啡厅。
在那里,金卡一出,免费隐秘的包间个伺候着我。
我坐在包间里,掏出手机来,拨打了卫仲华的电话。
这小子接到是我的电话,冷冰冰道:“张浩,你特么给老子打电话干什么?想复仇是不是?老子上次不是告诫过你,别想着这门子事吗?”
我淡道:“华公子,你想多了。你给我的痛苦,我是曾经发过誓,要让你加倍还来的。不过后来我发现,你实在是有点强大,我拿你没办法呢!”
“呵呵,你能意识到这一点,我还是很高兴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罗嗦。”
“过南二环幽幽咖啡厅来一趟吧,我在南风包间。呵呵,南风包间,和果州的包间名一样。对于我们来说,很有纪念意义的,不是吗?”
“你……”他一定是想起在果州的南风包间里,彻底失去了追段冰的机会的事,有些怒气,“混蛋,纪念你妈个头!有什么事,直说,老子没空。”
我淡道:“你要是不过来,呵呵,你老子会有事。”
“妈的,你敢打我爸的什么主意吗?不想活了你?”
我冷哼哼两声,“华公子,你最好是马上给我过来。半个小时之内赶过来。否则,我会让你很后悔的。哦,对了,带上你的鞭子,好吗我的朋友?”
“艹你妈个花儿!”卫仲华大怒,“你特么还是想找死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然后,他挂了电话。
我却阴冷的一笑,卫仲华,有仇不报非君子,老子今晚弄定你了。
当然,你们也想不到吧,卫仲华的父亲卫绍平,竟然是我名门大舞厅的客人之一。
很不幸的是,这个卫绍平大老板,在我家舞厅里跟两个伍女一起开心的时候,被我安置在高级房间里的隐形she像头给拍了个正着啊!
这是我套到的第一个很强大的客人,要是我达不到我心中所想,他会很惨的。
卫仲华,你特么终于也要落到老子手里了。
我的手都有点痒痒的呢,幻想着拿起他的鞭子的情形了。
但我没想到啊,我在南风包间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样子。
卫仲华杀到,一脚踹开了包间门,手里拿着那根我熟悉的鞭子,指着我就吼道:“吴勋,我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果州小杂碎就是他,你们给我废了他!”
话音落时,吴勋带着我曾经见识过的三个黑衣刀手兄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