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大汗水都出来了。
明姐在一边看着我,吓的娇躯颤抖不已,还问我要不要给他包扎?
我说包个屁,他死不了。
剩下的货们,一个个都吓倒了。
我淡道:“来吧,谁协助绑匪把李幽若绑走的,给我老实的站出来。不站出来的话,呵呵,我手里的比手不只是会扎肩膀,还会扎锤子,这扎下去,呵呵,断子绝孙。”
说着,我直接上前几步,蹲下来,一下子抵在一个家伙的子孙-根上。
他吓的尿都出来了,狂叫道:“不是我干的!”
那一脸的恐惧啊,几乎扭曲了,嗓子都吼破了。
我放过了他,然后一扫其他人。
几乎是一个个都吓的不行了,谁也不敢再小瞧我了。
不过有一个家伙,长着一张马脸,被我揍爆的鼻子还在流血,却冷眼瞪着我,“张浩,别他妈耍威风了。就是老子协助绑了李幽若的,那又怎么……”
我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踢翻过去。
跟着就是一顿暴打。
他还声声怒骂不已,但最终被我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鼻子继续流血,晕了过去。
我又拿来冷水,将他泼醒了,沉道:“说吧,李幽若在哪里?绑匪又是谁?你们受何人指使?”
他还嘴硬,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张浩,你休想知道。”
我点点头,“很好,你嘴硬,我会让你软下来的。”
随后,我对其他人说行了,你们都算是被冤枉的了,都去吃饭,该干嘛干嘛去,这个家伙,我要治的他不招也不行。
说完,我对明姐道:“明姐,你在这里盯着,让他们能活动的,把这里清理干净,太血腥了也不好,我去地下室了。”
说完,我便伸手将那货给拖着,往地下室去了。
明姐在我身后叫道:“哎,张先生,地下室的钥匙在我这里呢!”
说着,她起身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给我找了一把大钥匙过来。
我拿着钥匙,拖着那货,没一会儿就下梯步了。
那货在梯步上把皮鞋都刮掉了,双腿双脚刮伤了,疼的嗷嗷的吼。
地下室是大铁门的,外面上着一把很大的挂锁。
我开了锁,丢一边,然后将那货拖了进去。
地下室里,堆放了一些杂物,不过依旧是很宽敞的。
我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将那货往地上一丢,冷冰冰道:“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绑匪的姓名,我会饶过你的。要不是说,呵呵……”
说着,我用比手将他的腰带给切开了,然后库子也拉开了。
他整个人都露在我的面前了。
我比手就架在他的淡下,温和道:“朋友,想尝试一下宫刑吗?或者我给你切点口子,然后再抹点盐巴、辣椒粉什么的,可以吧?”
“不!!!”他吓的双腿一哆嗦,整个身子都在地上磨动,朝后面逃去的样子。
我赶紧欺步而上,紧抵着他淡下,“逃吗?这个时候你就想逃了?能逃的了?说不说?”
“我说我说……”这货真是吓倒了。
男人嘛,谁不想保蛋?
我微微一笑,收起了比手,点点头,“这就对了嘛!说吧,老子等着听呢!”
没曾想,就在那时,地下室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然后,传来了锁头挂在外面的门扣上,锁死的声音。
我暗叫了一声不好!
起身朝门边冲去,十多米后,大铁门果然就在我的眼前,被人给锁上了。
我踹了一脚门,冷喝道:“去你妈的,谁干的?等老子出来,不弄死你才怪!!!”
我的内心有些郁闷,大意失荆州啊!刚才就顾着来收拾这小子了,居然没把锁头给带进来。
当然,很显然,就算是我带了锁头进来,恐怕也没有用。
只要人家在外面一根钢筋棍子把扣子一插,我特么也是出不去了。
特娘的,真是没想到了,这大宅子里还有这家伙的帮凶。这下子,把我给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