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到底是为什么?别忘了你还是我男朋友,别忘记了再过两天要跟我回省城!”
我点点头,“嗯,记得。”
“那你还要关多久?”
我摇摇头,“应该过两天就行了。”
“妈的,现在跟你说话真费劲!”
她一把丢了我,怒气冲冲的就出去了,还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当天,我精神状态要好一点,还在里面训练了起来。
中午和晚饭都是铁兰送来的,小炒。
我话不多,她也懒得理我。
如此,三天时间,我都坚持训练了,人也很沉默。
不过,这样子的情况,估计杜元河已经知道的,觉得我不疯了。因为最开始几天,我老是哭,后悔的流泪,或者就是一个人大喊大叫,很不正常。
最后一天,我正在默默的做俯卧撑,门打开了。
杜元河拿着我的东西那些进来了,还丢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在床上。
他的小椅子上坐下来,看着我做俯卧撑。
他一脸的冷沉,还抽起了烟。
一支烟后,我累得趴在地上,没起来。反正那也是木地板,趴着也就趴着。
他说:“你特娘的起来,坐下。”
我这才爬起来,喘着气,坐在床边上,默默的看着他。
“正常了?不疯了?”他冷眼瞪着我。
说实话,他五官不错,很威严,瞪起人来很有威力。
然而,我并不怕。
我苦涩一笑,轻叹了口气,没说话。
“把衣服裤子穿起吧!”
我点点头,很快穿好了。
“杜爷,枪呢?”
的确,我发现手枪不见了,微冲也不见了。
“枪?”他冷我一眼,灭了烟头,“你狗日的这个疯样子,也真他妈折磨人,怕你做傻事,暂时停止你的枪支使用权。等你走出这个阴影之后,再说吧!”
我点点头,坐在那里,目光放在床上,那里有个黑袋子,我故作不知,“这什么东西?”
他看了看那黑袋子,冷道:“除了钱,还他妈有什么?”
“钱?”我愣愣的看着他。
他说:“你个杂碎,这次的事情,气得我哥都心脏病住院了。妈的,差点没死过去!相关情况,我也派人作了调查,一切属实。你个混帐东西,平时办事还不错,这事情真他妈办得该杀头!但杀你又能解决问题吗?真让人难受,还不能公开!行了,看在你最后还抢了一袋子钱出来的份儿上,给你分三十万,给我拿着滚!”
我表情里含着悲伤,点了点头。
他指着我,“妈卖批的,你别在老子面前哭啊!你有什么用?哭能把钱哭回来啊?怕是早在嘉陵江里泡烂了!去你妈的,真是办事不力的混蛋啊你!”
我是一脸的失落,默默的低下了头。
心中暗欢无限,嘿嘿,爽啊,还能分我三十万。剩下的那285万,呵呵,他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吧!
反正老子吃了肉,他们只捞了点汤喝。
他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起身道:“老子还有事,你赶紧拿了钱滚出去吧,该干嘛就干嘛,别再想那档子事了。你妈,老子遇上你这种人,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拿着钱,递给他,“我有罪,我不想要。”
“你妈的!!!”他瞪着我,然后一挥手,“别扯了,拿上。”
我道:“真的给你。还有,赔车。”
“滚!我有!车子不用赔了,保险公司赔过了。”他又一挥手。
我只好拿回来,一脸的不开心。但心里也开心,保险公司那么有钱,赔点又怎么了?嘿嘿……
他又说:“不想要也行,给蔡滑头吧,他对你还是一向挺好的。”
我又默默的点了点头,出去了。
可我把钱在办公室里给蔡津的时候,他坚持不要,还安慰了我好久。
不过,最终我还是坚持给他,他只好拿了十万,说不能再多了。
这个滑头,胃口小,手短,吃相很好,已经很不错了。
面对他,我依旧还是比较沉默寡言的,好像是走不出阴影一样。不过,整个人还是腰板挺直,正常多了。
我走出办公大楼,便直接去找铁兰,因为正好周五,我应该陪她回省城,见见丈母娘去,哦,给丈母娘祝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