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杨雄对我和刘子民的要求就是要保一切的密,别人知道了太多也不好。
当然对于我来说,至少杜春日也算是别人了。
只不过,想想杨娟娟,我这心头怎么就有点酸涩涩的呢?
虽然杨娟娟也给我讲过,在杜家,她并没有住杜春日的房间。
她有自己的房间,很大很豪华。
杜春日同样也有自己的房间,没和她同房的。
杜春日从省城回来,都是住自己的房间,从来没有想过要到杨娟娟的房间里去蹭个什么。
有时候杨娟娟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是个娘炮,对女人不感兴趣呢?
尽管如此,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尼玛,搞得我想见见杨娟娟,还得避着杜春日这小子呢!
谁叫这小子压我一筹呢,人家爹是杜元河,我爹却是……
好吧,先憋屈着。
我在芸姐的别墅里训练了两个多小时,浑身累透了,也感觉爽死了。
累是一种享受,训练不要停,永远不要停。
然后泡个澡,放松一下,舒缓一下筋骨,很爽。
一切搞定后,呵呵,天色近黄昏。
我站在二楼的窗户边,习惯性的看一看对面的段治宏家。
唉,关门闭户,冷冷清清。他家里有日子没回来人了,连院子里花坛里的荒草都长了些。
奶奶的,这倒也是有趣啊!
段治宏忙,忙吃喝忙女人,我理解。
段冰住外婆家,现在一切安好,我懂。
孙兰呢,我这个小姨去哪里了,我不解。
我打了个电话给莲姐,叫她给我把晚饭准备好,我要过去吃。
莲姐说你这个家伙,可是好久没来柳江别院了,这是要来视察工作啊?
我装着她的腔调:“视察你个头啊,人家是想姐姐了,特地来陪吃陪喝陪晚饭。”
“陪你个头啊?”莲姐也娇嗔起来,“行了,我做晚饭去了。你个死家伙,早点过来。”
随后,我骑着破驴子出门,朝着柳镇奔去。
不过,在过西河桥的时候,还没上桥头,段治宏的专车开过来了。
段治宏在桥下就将我拦住了,在车窗户里探出头来,一脸傲然的冰冷着,沉道:“张浩,你小子一直住我家对面的别墅是吧?”
面对这种老爷,我很平静,“是啊,怎么了?”
“听说前些天晚上,在我家里进了贼,是你抓住的?别不承认,你开了两枪,这事情是瞒不住的。”
好吧,这事果然是瞒不住。毕竟住在那一片别墅区的人,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人际圈子也是相互交错,消息能灵通的。
我只能点点头,“对啊,我抓了俩贼了,但这都是份内之事,不值得宣扬吧?你也别谢我了。”
“贼偷了我家什么东西吧,放哪儿了?”段治宏冷着脸,几乎是喝问。
果然,这个问题来了。
幸好,我和蔡津有提前亮的,有过商议对策的。
我笑了笑,“我也搞不明白,两个贼别的不偷,连你家的现金、古董什么不偷,非要偷两个旧的储钱罐子干什么。看样子,你也是后来才知道,也才顺便过问一下吧?要是今天不遇着,你连问都不会问的吧?所以,当时我和市局里的蔡爷商量了一下,先把罐子放我家,等啥时候你回来了,我还给你。结果呢,好些天不见你,我清理房间,就当垃圾给扔了。估计这个时候,已经进市南郊的垃圾场了,有拾荒的人觉得用得上,也就拾走了吧?”
“你扔了?”他听得两只眼睛鼓了起来,“你个小混蛋,居然给扔了?”
我一脸的无辜,“两个破罐子而已,不扔了我还留着当菩萨供着不成?”
他点点头,“行行行,你小子行,我懒得理会你了。”
“合着你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两个罐子?”
“孙兰小时候的物事,嫁我的时候也随之带过来了,我看那里面都是她小时候存的零角子钱,没什么意义,也没在乎,不行?”
我听的这个,那倒是满腹的怀疑了。
零角子钱吗?
你大爷的,那可是价值好多钱的金元宝。
不过,似乎这金元宝是后来放进去的,而段治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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