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箭,太有冲击力了。
我忍不住身躯一震,继续装着醉,装着睡。
铁兰呼呼的喘气,扭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的红,遗憾的摇了摇头,才扭头娇斥道:“莲姐,你这是干啥呀?唉……都怪你啊,坏了我的好事。”
莲姐叹笑道:“唉,铁兰,好了,别这么恶作剧了。要是张浩醒来知道了,可恨你呢!”
铁兰呵呵一笑,伸手推了我一把,说他能醒才怪了,你看啊莲姐,跟死猪似的呢!
莲姐唉了一声,说行了,别再惊动他了,说说看,什么重要的事情给我讲。
铁兰站起身来,拿起东西往身上穿,“走,出去说。”
没一会儿,两个人收拾了一下,直接出门了,将我晾在了房间地板上。
我这才伸手摸了摸腰上,感觉黏乎乎的,一点都不爽。
我想找纸巾来擦一下,居然发现房间里连纸巾也没有。
这房间也没有卫生间啊,想洗洗都不行。
我又担心莲姐和铁兰回来了,只好忍着。
没一会儿,腰上的花露水化为白色的粉末了,倒是让我舒适了一些。
我也是感慨,看铁兰那表面,至少是能CC出一米的距离吧?
莫名的有些幻想,要是能和铁兰一起愉快的交流人生的话,她之彪悍体质,活力风格,简直会让人有一种莫名的胜利感和成就感吧?
如果正沉陷在她的世界之中,她突然CC一下,那会是怎么样的体验呢?
奶奶的,说实话啊,我真的好想把这百合花香的表姐妹给吃掉啊!
回味着刚发生过的一切,遗憾是没能拥有莲姐的快乐,但似乎也并不太失望,反而对未来充满了幻想。
人生,总得有幻想才行,万一幻想成真了呢?
不知不觉,我还是睡着了,毕竟是中午一个人灌那么多人的酒,我还是有些醉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太阳都落山了。
我还是躺在地板上的,不过,脑后多了一个枕头,身上还多了一床很薄的毯子。
而且,风扇也对着我呼呼的吹着,我记得进来的时候只顾着莲姐,哪里开风扇呢?
咦?
腰上的白色的粉末居然……也被人给清理了一下。
我莫名的心里暖了一下,唉,还是莲姐对我好吧?
总不可能是铁兰给我弄的吧?她才没那么好心呢!她能不吃我的醋,也就阿弥陀佛了。
我起身出去看了看,呵呵,陈政才他们一伙人都还在醉睡之中。
不过,已经不见莲姐的身影了。
我还问了一个饭馆兼旅馆的老板,莲姐去哪里了。
老板还是很客气的,恭维着我,毕竟他知道中午的时候,很多当观的老爷都围着我转呢!
他给我讲,莲姐和另一个漂亮的女人上了一辆马自达,然后往城里去了,大约就是我们吃完饭都上楼休息后不久发生的事,一直不见回来。
我明白,莲姐这是走了。
于是,我也没打扰陈政才等人,骑着破驴子,去镇子东边的“金葫酒厂”看了一下。
那里的工地都还在施工,热火朝天的,厂房已初具模型了。
这是我和刀哥的事业之一,还是不错的。只要以后混的大发了,酒自然也能卖的出去的。
最好是香糯高粱能优质种出来,那就绝了。我也想了想,到时候还是要把柳江两岸的土壤拿着和营华县的土壤进行一下化学比对。如果契合也就罢了,不契合的话,那就改良土壤吧!
看完厂房,我骑车去了柳江别院。
呵呵,莲姐不在那里,只有杨春琼在那里,正在做饭。她告诉我,说莲姐晚上不回来吃饭了,问我要不要在那里吃饭。
杨春琼也是个高大漂亮的女人,虽然没有铁兰那么特别漂亮和杏感,但还是相当出色的。
毕竟她也是个二十七八的妇人,而且也有老公的,那种成叔的味道是很多男人不能抵挡的。
我也答应在那里吃饭,和她聊天什么的,本来我也是很会吹的人,也哄的她挺开心的。
就连郑佑荣给我打电话喊回去吃饭,我也说有应酬,没办法。他当然也不强求,因为我才是他老大。
饭后,我便骑破驴子回城里去了。
当然也没打电话给莲姐,问她去哪里了。铁兰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觉得还是不过问为好。
而且,明天还要和学生们去秋游,我也得早回去休息了。
我骑着破驴子回了芸姐别墅去,自然不能回郑佑荣家里了。他和张秋云……唉,不提了,只能便宜他了,毕竟人家才是男朋友,我算什么呢?
我回到芸姐别墅之后,看了看,段治宏不在家,孙兰也不在家,不知道两口子去哪里了。
段冰倒是在家里,在二楼的茶室边喝夜茶,看西河的风景。
我站在这边二楼给她打了个手势,她白了我一眼。
我有些无趣,正打算转身去休息呢,段冰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子趴到窗户上,对我勾手叫道:“哎,张浩,你快过来一下!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