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妹妹都送上了,这下好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他妈敢保你啊,谁敢去招惹吉福满这个四州王啊?
段治宏也宣布了,从明天起,郑佑荣你就不再是我的秘书了,从哪里来,滚哪里去,老子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有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你郑佑荣最好是嘴巴闭紧点,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想当然,段治宏还是怕郑佑荣当他的秘书好几年,知道的太多,嘴不够紧,会对他不利。
现在,郑佑荣只好把宝押在我的身上,因为我的背后还有余谦。
他跪在那里,眼泪汪汪的,抱着我的腿,头磕在我的腿杆上,哭天抢地一样,“小浩,帮帮小姑父啊!求求你了!你联系一下岳秘书,联系一下余先生啊,求求余先生帮我一把呀!只要余先生出马,就没有他押不平的事情啊!你跟余先生称兄道弟,不可能他这点面子都不给你给吧?只要余先生帮我这一把,小浩,小姑父的这一生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一定会爬起来的,爬得高高的,到时候呼风唤雨,有你无数的好处啊!郑家兄妹,当你的马前卒,做牛做马也报答你呀!”
这么哭叫着,他还让郑佑萍跪在那里,给我磕头。他说着,也磕起了头来。
兄妹俩磕的是砰砰有声,往死里磕那种,额头肿了,血都流了出来。
还说我要是不答应,他们就磕死在我面前。
张秋云跪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我,仿佛在说小浩啊,你就行行好吧,帮帮他们吧,也是帮我,也是帮你自己,以后小姑任由你怎么办都行啊,你就是要佑萍,小姑都能帮我说说的啊,你这个家伙太凶猛了,我一个人把你没办法的。
她的眼神的确是这种意思,而且因为郑家兄妹俩忙于磕头,她还指了指郑佑萍,又指指我,用两手做了一个很下流的动作。
那个动作怎么说呢?
她的左手做了个OK状的手势,右手食指就在那个“o”里面来回做着推拉的动作。
这要是我看不明白,我就是傻子了。
看着郑佑萍那姿色,我说我不动心,你们信吗?
反正,连我自己都不信。
最关键的是,这兄妹俩要是死缠着我,真磕死在我的面前,那可怎么好?我可不想背上两条人命。
万一郑佑萍没什么活头了,给我上告一状,说我叫大家统一口径,还教她编瞎话,这可咋整?很容易让方便面怀疑什么的。
我思前想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男人做事,要考虑周全,要以安全为第一要务,我可不想其间出什么纰漏。
现在最大的幸运是,在吉扬的事件中,我和芸姐、张秋云都没有受到波及,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要是突然出个什么疑点,很难的,毕竟吉扬的未来老丈人之死,死在芸姐的舞厅里啊!
顾全大局吧,我见郑家兄妹俩磕的不行了,赶紧将二人给拉起来,沉道:“别磕了,再磕你们要死我面前了,我怎么办?行了,我答应你们就是了。”
“真的吗小浩?”郑佑荣额头在流血,却一脸绝望中的惊喜似的看着我,浑身颤抖。
郑佑萍也是激动不已,仰着血流的俏脸,流着泪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点点头,“你们看看我,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吗?”
“天啊!小浩,小姑父一辈子都谢谢你,谢谢你啊!”郑佑荣抱着我的大腿,跪在那里,激动得再次泪流满面。
而郑佑萍呢,直接激动得一头晕了过去。
我赶紧让张秋云将郑佑萍给弄起来,弄房间里去。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余谦到底是什么角色,居然能牛批到可以改变方便面的处理意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