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前可是大企业的老总,后来公司失败,才来当公务员的。”
听着周军巴啦啦的说着,廖凡白了他一眼。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成了,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巴拉巴拉的,这么八卦?你怎么不去找个女人?”
周军被廖凡没好气这么一说,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嘿嘿一笑,尴尬无比。
他立刻伸出手,对着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两下,不过是装作模样而已。
“我嘴快,嘴烂,哎呀,真该打。”
“德行。”看着周军模样,廖凡哭笑不得,算是被他打败了。
“好了,干你的事情吧,我去看看,记住,别给我乱说。”
廖凡轻轻一指周军,并且拳头对他胸膛一打。
“哎呀,好疼啊,凡哥杀人了。”
周军哈哈一笑,连忙跑向别处。
“看到像个大人,怎么跟小孩似的。”廖凡撇撇嘴,无奈笑了笑。
其实,他自然明白,唯有好兄弟,才会表现的更像是个孩子。
“会是什么人来找赵月呢?”廖凡满怀好奇。
“我跟你没关系,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一道娇斥声音,带着痛恨,从帐篷里传出。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女儿,你身上流淌我们赵家的血,你必须要为我们赵家做点什么。”
一道醇厚的声音,带着无上威严,有点蛮不讲理对着赵月愤怒说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就因为我身上有你的血液?哼,你不觉得脸红,我都替你害臊。”
“赵长生,我姓赵没错,可那是我妈让我姓的,如果不是我觉得我妈一辈子凄凉,我绝对不会叫这个恶心的姓氏。”
“你扪心自问,我妈妈跟你之后,过的是什么生活?用现在一句流行的话,你就是个渣男,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你也不配当我父亲。”
赵月言辞犀利,根本没给对方面子,好像对方是她一辈子仇人。
一声叹息从帐篷内发出。
似乎,赵月的话,刺痛了对方,说起了对方内心里的感伤,揭开了对方心里蒙上的面纱。
“大小姐,其实……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老爷他……他当年那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你可知道……”
一道带着沉重情绪声音,缓缓响起,劝说赵月。
这个声音,廖凡觉得很熟悉。
他忽然想起来,这个就是那次过来找赵月的严管家,使用九音鼓的严管家。
“原来是赵月在省城赵家的父亲来了。”
廖凡记得清楚,赵月对她这个所谓父亲,痛恨无比。
两个人虽然名分上为父女关系,可实际上,赵月并没有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父亲的关怀和关爱。
“你不用替他狡辩了,如果他有忏悔之心,早就去我母亲坟墓前忏悔了,可他去过一次没有?你问问他。”
赵月声音冷淡无比。
“阿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现在说什么都玩了,我只是希望,这次你能跟我回去,我已经老大不小了,算一算,起码有半条腿入了土。”
赵月父亲叹息一声,声音有点沧桑,有点疲惫。
“让我回去?回去干什么?去给你的政治婚姻买单?赵长生,亏你还能说的出来,我都替你感到恶心,滚吧,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丑恶的嘴脸。”
“你……”被赵月这么奚落,赵长生一时间怒气冲天。
他怎么说,也是省城大家族的一家之主。
平日里,即便那些高管大人物,都不敢对他发火,即便对他说话,也都要客客气气,低三下四,谄媚不已。
没想到,今日在赵月这里处处碰壁。
“哼,阿月,你是不是顾念这边那个叫廖凡的小子?”
“我跟你讲,你与他之间没任何可能,再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诓骗严管家的?”
“老严那是忠诚,不想当面揭破你,所以被你给骗了,可我火眼金睛,你骗不了我,我在你妹妹那里都已经了解过了。”
“这个廖凡,他若是再敢跟你靠近一步,信不信,我一棍子打断他的腿?”
“相信我,我赵长生还有这个实力。”
赵长生冷哼一声,动了震怒。
“大小姐,老爷说的没错,即便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那个廖凡安全想,老爷若是震怒了,他可就惨了,我可知道,他现在是个村长,以后,他可能连村民都做不成。”
严管家也在一边劝着赵月。
廖凡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
他苦涩无奈一笑,叹息一声。
直接掀开了帐篷帘幕。
“我就是廖凡,怎么?刚才有人要打断我的腿?是你吗?赵长生。”廖凡瞥了严管家一眼,而后转向一旁一个白脸中年男人,眯着眼睛,带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