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朋友是不是说,种下槐树,吃着阿片,你的病症可以拖延一时,可以缓解痛苦?”廖凡把铁球一扔,淡淡笑着看向中年人。
“你到底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中年人眉头皱着。
廖凡不慌不忙,笑呵呵的,伸出手,指着远处的东面还有后山。
“那边都是坟墓,坟墓在风水学上属于阴物,阴物聚集之地,阴气昌盛,槐树,有个鬼字,是为不吉祥的东西,在农村那边,很多老农都懂这个道理,你就不懂?
槐树一般是给死人做棺材用的,加上这地方阴气昌盛,原本可以用学生青年们的阳气抵挡抵消,让阴阳二气平衡,可你种下这么多槐树,却正好把阴气聚集起来。”
“若不是这样,你的屋里,为什么阴凉阴凉的?你不会以为是天然空调吧?”
“你的那个朋友,在风水学上,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这么做,简直就是害人性命,若不是我看到,估计刚才你就死了。”
廖凡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中年人盯着廖凡,看了好长一会儿。
“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爱信不信。”廖凡耸耸肩。
“你能治疗我的病吗?”中年人眼睛里泛起一抹光彩。
“小小疾病,又有何妨?”廖凡轻声一笑。
“年轻人,不要口出狂言,咱们市区里最著名的医生,都没办法治疗我的病,你居然如此自信?”中年人也是忽的笑了起来。
“那是别人,沽名钓誉之徒,有什么能耐的?”廖凡不以为然。
“年轻人,你若是真的能把我的病治好,我可以满足你一切要求。”中年人看着廖凡表情,心里特别好奇,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为什么会如此自信。
不过他忽的剧烈咳嗽起来,从兜里随手一抹,摸出来一小块阿片,放在嘴巴里,稍微咀嚼起来。
廖凡看了他手里的阿片,瞳孔深处露出一抹厌恶,心里有些不快。
“我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能给我弄下来吗?”廖凡语气一沉,白了对方一眼。
中年人尴尬,满头黑线,更是朝天上看了一下。
他接不下去话了。
因为廖凡这话,让他无话可说。
“淼淼,咱们走。”
廖凡走之前,扫了对方手里的阿片一眼,眼里再次露出一抹厌恶。
这鬼东西,害人不浅,廖凡看到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喂,年轻人,我可以给你钱,两百万如何?”中年人见廖凡要走,连忙叫道。
“你的钱,还是留着自己花吧,我没兴趣。”廖凡摆摆手,懒得搭理这个中年人。
“喂,小伙子。”
中年人尴尬不已,呼喊廖凡。
然而,廖凡带着杨淼淼根本就没留步,很快消失不见。
中年人气喘吁吁的,想要追赶,也追赶不上。
“这个年轻人怎么回事?如果帮我,以我的实力,完全可以让你平步青云。”
“这家伙,居然随便抓点药,就把我从生死线上救回来,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而且,对风水学,貌似研究的颇深。”
“只是,他为什么,这么有个性?貌似对我有点反感啊。”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中年人这么说,也是活了好几十岁的。
从前的时候,年轻也是奋斗过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路爬上来,坐到高位,眼力劲不好那是不行的。
他虽然身体虚弱,气喘吁吁,可却很敏锐从廖凡眼神瞳孔深处,看到廖凡对他的一点点厌恶。
他刚才之所以说那些刺激的话,主要就是想激将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廖凡主动说出为什么厌恶。
结果不成想,弄巧成拙,反倒是把廖凡给弄走了。
把他搞得很郁闷,心里暗道得不偿失。
“不行,我一定要把他找着,看那个女孩子的样子,显然是学校里的人。”中年人摸着下巴,慢慢思索,想着杨淼淼身上穿的校服。
“嗯,还是医学院的。”
“这就容易找了。”
……
“为什么不帮那个人?”杨淼淼挽着廖凡的手,坐在学校东区池塘边的树下石凳上,颇为好奇。
“我又不是救世主,岂能什么人都救?”廖凡苦涩一笑。
“一开始你可是想救的,不然,你也不会给他熬药让他苏醒,说吧,有事,不要憋在心里,再说了,对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杨淼淼抿了一下嘴唇,手在廖凡手掌心轻轻滑着。
“没什么。”廖凡不愿提起心中的往事。
“是不是因为那块阿片?”杨淼淼见廖凡不主动说,她就干脆帮廖凡说。
提到阿片,廖凡脸色一沉。
眼神里露出一抹厌烦。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杨淼淼杏眼认真道。
“行,我跟你说。”廖凡叹息一声。
“我之前在部队里,有个伙伴,本来身体挺健康的,可一次菲律宾那边执行任务的时候,遭人暗算,开始吃阿片。”
“我三番五次跟他说,不要吃了,可他不听,而且控制不住。”
“最后被人家控制,不仅如此,还出卖队友。”
“我曾经的好朋友,都是因为这个狗东西,被害成那个样子。”
廖凡眼睛通红,眼神里带着无尽恨意。
“这家伙,也算是个男人,最后引爆了炸弹,跟着那群人同归于尽了。”
“所以我很恨这些吃阿片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弄这个东西,难道不知道这东西害人吗?”
廖凡对着大腿上,狠狠捶打一拳。
杨淼淼攥住了廖凡拳头。
“没事,都过去了。”
她把廖凡脑袋,放在她肩膀上,轻轻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最重要的是珍惜当下。”
“再说了,你不还有我嘛。”
别看有的男人,外表看上去坚强无比,可是,说不定,他的内心深处,就有一片温柔的地方,只要稍微被触碰,就会让男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
“还能活多久?”中年人吴乾坤看着医生问道。
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框架。
他叹息一声,“吴老,你也是医生,我想,你应该更清楚自己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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